谢岭烯不置可否,根本不纠结她哪来的能耐,只说:“反正具体她是怎么谈的,怎么说服王导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王导过来征求了我的意见,让我也征求征求你的。” 这么说任钦鸣就又不高兴了:“他为什么不先告诉我,让我问你?” 谢岭烯简直气笑:“难道你老婆就是喜欢你小心眼吗,男主角都让给你了,还不兴王导跟我多聊两句?” 一碗水不说端平,但也至少得端个七八分看得过去。 “再说了你天天录着综艺、谈着恋爱、刘导那边还有一部戏等着,大忙人啊,又不像我每天闲着没事做。”谢岭烯说着说着便又酸不溜秋挤兑。 刚刚有阮颂在,他没逗着。 结果任钦鸣跟他那个漂亮老婆待了一段时间,也学精了,直接顺着他的话应:“那王导找你确实有道理,我确实很忙,不像你。” 谢岭烯:“?” 谢岭烯:“你变了任钦鸣,复个合怎么能影响这么大。” 这话要搁在以前,任钦鸣肯定不知道接什么,但现在任钦鸣回怼 x2:“影响大不大,你自己也去谈一个就知道了。” 说罢补充:“如果能找得到人的话。” 谢岭烯:“…………” … 放映厅外,陈严还在震惊阮颂这就要打算要弄工作室:“那你这整个性质都变了啊。” 直接从个体户成了需要招揽编剧,给大家派活的“承包商”,收入高是更高了,但相应付出的精力也多。 “你想清楚了吗?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这种决定不是小事,人一多很容易生事端。”陈严自然明白以他跟阮颂的关系,如果阮颂开了工作室,他肯定能介绍自己那帮老同学过来混口饭吃。 但第一时间他还是选择为阮颂考虑。 “生不生事端次要,主要还是想大家付出以后能正常得到各自的权益,算是有个保障吧。”阮颂直言,“你那天的事对我触动很大,因为如果我没火,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 或者像顾屿洲最开始学着别人“以为”的那样,随便拿两万块就打发了,根本不给署名权。 但如果他开工作室,到时候不仅能让他工作室里的编剧挺直腰杆,没人敢欺负,还能正大光明有个由头帮其他编剧维权,多聚拢点影响力,正正行业作风。 陈严当时一下手心烫的说不出话,静了好半晌才道:“好家伙,你这给我整感动了兄弟,屠龙的少年没有变成龙,真实案例有。” 阮颂乐了,他这算哪门子屠龙:“才哪到哪啊就背叛无产阶级,那也太快了。” 陈严:“你还跟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口袋里除了综艺的片酬,还有袁印海赔给你的版权费!妈的那孙子卖本子多贵啊,奴役你写了那么多,现在我叫您一声千万富翁没毛病吧?” 阮颂哼笑:“你别夸张。” 陈严:“滚滚滚!你现在在我心里那就是资本家嘴脸,我以后薅你羊毛不会手软的我跟你说!” 两人隔着电话插科打诨,又聊了点细节,包括之前徐兰给出的建议阮颂也全都给陈严说了。 基本属于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合适的时机公之于众。 临到最后要挂电话时,陈严像是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他:“其实今天跟你同场看电影的还有一个人,我也是偶偶偶偶偶然看别人朋友圈才知道的,等我把他座位号发你。” … 阮颂打完电话重新回到放映厅时,任钦鸣和谢岭烯也聊完。 徐兰那边看起来对张乔语的举动也是知情的,已经迅速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