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的意思,只是继续劝陈严往里走:“陈总您的包间已经安排好了,也帮您向另外一位客人确认过了,他那边马上到,您看您要么先进去点单布菜?” “谁是你陈总?” 陈严这火气也上来了,一个开酒店的,又不是什么高级会所,就看不惯他们欺负人:“第一次拦我不让我进的时候咋没见你们叫我陈总?让这位老先生进去,你们家牌匾是会掉块金子还是怎么着?他这顿饭我请了,你们经理呢,上次没见着,正好这次我也想见见,看看到底有没有必须穿正装这要求。” 随着闹剧的继续。 聚集在门口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其中不少都开始掏出手机录制短视频,七嘴八舌说他们拒客不是一天两天,积怨已久。 甚至有话说的白的,直接点名了他们的消费标准:“一桌饭菜千把块钱,也不是大家多吃不起的价。” “就是啊,牛什么啊。” “跟你们隔了一条街,低消就1888起步那家也没见你们这样。” “服务行业不知道甩个脸色给谁看。” 议论声越来越大。 陈严和那老爷子看起来一点不怕被拍。 水榭的侍者们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脸上挂不住的同时,迅速增派人手驱赶看热闹的人群。 其中有人用手机拍了视频,还被直接明抢过去,用损害名誉权等一系列说辞强制性恐吓勒令他们删了。 陈严看的那叫一个火大,正准备再说话,和他约好的制片人便姗姗来迟。 这制片人大老远地看着酒店门口围了一圈,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结果等他拨开人群一看,第一眼没把陈严认出来,反倒是把陈严旁边那个穿练功服的老爷子认出来了,当场带着自己的名片过去握手:“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没想到今天能在这碰见刘老爷子,幸会幸会,我是夺宫影业的制片人小黄,上次涂总局上跟您见过的。” 陈严一听他自报家门:“……您是黄仲黄制片?” 黄仲看起来明显还没搞清现场正在吵架的状况,一听陈严喊他,还以为陈严跟刘老爷子是一起的,这是认出他了,赶紧转过来也握:“是是是,叫我小黄就好,您怎么称呼?” 陈严被他握着顿顿眨了下眼,干脆反手握回去:“黄总您别小黄了,该您叫我小陈,我是阮老师的助理小陈,今天约您吃饭谈项目那个。” 他今天肩负重任,一颗心还悬着怕黄仲不答应他们阮颂想加工作室里的人当“助理”的事。 这下轮到老爷子扭头看他:“你就是阮颂新成立那个编剧工作室里的?” 三人一阵面面相觑,陈严不自觉开始舔嘴唇:“……您别房本上真写的景江帝华吧,也是圈子里的知道我们颂吗?” 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知道是知道,不过不算你们圈子里的。” 三人正说着,侍者为了平息事件已经进去找到他们大堂经理。 眼下一路大步流星从酒店里出来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人模狗样,头发全用发胶打理得整整齐齐,实则一路都在对身边的属下骂咧:“不就是个糟老头,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我还要你们来上班干什么?要是就为这上了热搜上面找我问责,你们就等着……” 男人“等着”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在冷不丁看清站在正门口的老爷子后吓软了腿。 顶着众目睽睽,一秒收起刻薄市侩的嘴脸,无缝衔接春暖花开恭恭敬敬过去:“这是吹的什么风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