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你把我送给你的礼物还回来,我拿你没办法。而且第二天就要开展,我还得一边听这首歌一边干活。好难过,可是你都不知道。” “你要靠边停车吗?” “……嗯?” “好让我亲你一下。” 叶青棠一下笑出来,“不要,高架上不可以停车。” 车子开进应如寄所住的小区,驶入地下车库。 叶青棠找了个没挂车牌号的临时车位,倒进去停下。 应如寄解开安全带,伸手去拉车门。 叶青棠直接将门一锁,“等一下”,她说。 随即起身,弯腰径直跨过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 他赶紧按钮,调节电动座椅朝后方滑去,腾出空间。叶青棠在他的膝头坐了下来。 她两只手抓住了他西装的衣襟,低下头来,看着他。 什么也不必说,只需眼神。 他呼吸骤缓。 她穿着一件十分繁复的黑色连衣裙,堆满了刺绣与褶绉。他在这些复杂的裁剪结构里找到她纤细的腰,一把箍住,抬头,以吻封缄她的呼吸。 逼仄空间与这黑暗角落,适宜酝酿一些大胆想法。当然,或许对叶小姐而言,她的大胆从来不受空间限制。 应如寄及时地抓住了她的手,“……就五十米不到,不能先上楼?” 叶青棠伏在他肩头吃吃的笑,“上楼就没意思了。” 应如寄眯起双眼,在黑暗里有种危险的意味。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那你一会儿可别太大声。 叶青棠瞳孔微放。 而应如寄打开了一旁的储物箱,拿出那里面的湿纸巾,抽出几张。 叶青棠盯住应如寄,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仿佛是猎手在精心保养他最趁手的武器,让她有种危险临近的微微颤栗感。 - 电梯抵达一楼,门弹开,一个牵着小男孩的女士走了进来。 应如寄揽住叶青棠的肩膀,往角落处让了让。 大抵是觉得面善,那位女士同应如寄颔了颔首,应如寄也是同样。 小男孩叽叽喳喳,开始聊白天里学校发生的事。 应如寄低头看去,叶青棠脑袋低垂,额头几乎整个抵靠在他胸口。 他笑了声,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没出息。” 说的是她,方才在车厢里嚣张得很,怎么现在竟会不好意思要躲起来?而且,刚刚统共才坚持了几分钟?就脏了他一手。 打开门,应如寄先将行李箱推进去。 叶青棠蹬掉脚上的平底鞋,应如寄拿下一双自己的拖鞋递给她,叫她先将就着,他明天去买新的。 应如寄脱下外套,随后搭在沙发扶手上,他将要继续拖动行李箱,而叶青棠两脚拖地坐了上去。他笑了声,就这样连同行李箱一块儿将她拖进了衣帽间。 没有整理衣物的时间,更加没有心情,他们直奔浴室,又辗转至卧室。 延续方才在黑暗一隅里戛然而止的序曲。 结束以后他们没有马上就去清洗,预计只是暂时休战。 应如寄起身随意套上长裤扣上,去厨房到了杯水端过来。 叶青棠仰躺着,玩着一根掉在枕头上的自己的发丝,她将头发一圈圈缠绕上食指,勒到血流断阻,指尖发红,又松开。 应如寄递来水,她撑起身体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又倒下去,而后一本正经地说:“应老师,怎么会这样?” “什么这样?” “我们以前没有这么快的。” 应如寄微微挑眉。 果真,她抬眼看向他,一副亏大的表情,“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有了。得抓紧补回来。” 应如寄在床沿上坐下,手掌轻拊她尚且还浮着一层薄汗的额头。 她顺势抬脚,搭在他的膝盖上,随即,脚掌便前伸探去。 应如寄也不阻止。 她笑起来,那表情仿佛在说,原来你还喜欢这样? - 饥肠辘辘的深夜,叶青棠穿着应如寄的浴袍,徘徊于厨房,试图从冰箱里找到点什么来做夜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