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把簪子给她插回去。 这会姜棠趴在桌子上,察觉到动作仰头看他,等插了簪子便笑起来,流苏晃悠悠的垂在她白皙的脸颊,她把银子一个一个塞到他的口袋。 唐心问:“你赢的银子怎么不自己留着。” 姜棠说:“我没带荷包呀!”反正她不差钱。 李陌啧啧两声,戳陈宴清道:“漂亮,懂事,信任你,钱都给你,陈宴清你简直修了八辈子的福啊!这姑娘好乖好乖啊!” 他说的轻,没人听见,唯一听见的陈宴清却不答话。 最后丫鬟内监散了,唐心叫他们去用膳,李陌夫妻走在前面,姜棠塞完想站起来跟去,谁知陈宴清忽然弯腰,顺势穿过她把手臂撑在桌子上。 姜棠虽有不解,但却乖乖的没有动,眼睛眨了眨好像问他“怎么了?” 陈宴清看着她不动,深凝着她干干净净的眼睛,忽然欺压过去,覆唇压在她的眼睛,冷的姜棠身子一颤。 然而不等她往后缩,后面有人撑着她的腰肢,稍微往上带了带。 吻从眼睛、脸颊、鼻子落在唇瓣。 动作从容,且不容拒绝。 姜棠怔了一瞬,眼尾便染上几分情·色,待瞧清这个男人的脸时,便松了抗拒的手,启开唇迎接他的闯入。 纤手抓皱了绯红的官袍。 陈宴清动作稍顿,倏尔眼底挟过一抹浅笑。 那时天已正午,太阳挂在天上,强光晒化了积雪,晶莹的水珠自亭檐落下,滴答滴答遮住了某些纠缠的水声。 后半晌太子和陈宴清有事,姜棠便跟着唐心在东宫玩耍。 姜棠反应虽不及别人,但很多事情看过后细细想明白,她往往能发现更多的细节,这些也是唐心后面发现的。 于是她们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东宫一天倒也过的充足踏实,等出宫的时候直接累睡在马车上。 陈宴清一边撑着她,一边看着太子留给他的卷宗,眼睛虽未看她,却总能在姜棠每次要滑下去的时候,及时伸手把人扶正。 两人虽未交流,相处之中倒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模样。 然而不久后,只听熟悉的一阵“嗖嗖”声靠近,随之几根利箭,从车厢后面穿透破风而来。 “铮”的一声定入车前。 陈宴清捂着姜棠的耳朵,舔了舔牙槽,这是动怒的表现。 姜棠在紧急之时,已经被陈宴清掐着腰挪到腿上,这么大动作自然睡不过去,她睁开眼,懵懵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瞧见她坐的位置,车厢多出了两个破洞。 顺着那个方向,又瞧见车前箭矢,随着烛光摇曳,末端飘着几根多余的秀发、 姜棠摸了摸微麻的头皮,木讷的眼中终于泛起涟漪。 “有,刺客吗?” 陈宴清按住她紧张的双手,仍旧坐的四平八稳。 他冷淡道:“无妨,小事而已。” ? 作者有话说: 我女鹅好乖啊!! 第九章 杀人·诏狱 小事? 可外面已经人仰马翻了!! 入宫谢恩带人不能多,姜知白知道陈宴清会去,遂让妹妹跟他同往。陈宴清则一贯喜静,也只带了陈风赶车。 他们只有三个人,其中包括不会武的姜棠,陈风不敢冒险。 “大人,你们抓好。” 陈风扬鞭策马,车速快速加速,是想冲出去。 马车快的左摇右摆,跟来是箭矢嗖嗖刺耳,男人侧目眼中暗光闪现,一手抓着凸起一手扣着她,姜棠被牢牢护在怀里。 随着夜风灌进车厢,窗帘浮动,能看见后面紧追不舍的黑衣人。 他们手里的刀,在夜色中泛着寒光。 陈宴清的脸更冷,“停车!” “大人!” 陈风哪敢停车。 他知陈宴清宁杀不退的性子,被挑衅的最严重时,一人一马就敢闯贼窝,上京城比陈宴清官大的也有,但个个都骇他,不是因为陈宴清背后的东宫和王府。 而是因为陈宴清这个人,他够狠。 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这种气场本身就让人恐惧,可如今不成啊。 “大人外面不知埋伏了多少人,车上还有夫人。” “停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