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害怕,不叫。 刚开始还能忍住,后来一番折腾终于娇泣起来,太可怕了! “我不碰了不碰了。” 小姑娘踢着双足,啜泣着要往外爬,又被陈宴清轻而易举逮回去,扣在怀中。 姜棠忍不住了,受不了。 但是他似乎还没开始的样子。 姜棠不想死。 于是她只能松口,带着哭腔叫:“夫君。” 陈宴清也快疯了。 他试了几回,总被堵的不得其法,整个人不上不下额头青筋绷起,看着也不大好。 他的小妻哭的好不伤心,都打起了嗝,瞧着真给吓坏了。 “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死不死陈宴清不确定,反正他是差不多了。 终于在自己死和姜棠死之间,陈宴清没犹豫。 下一刻—— 他翻身下去,一圈一圈解开她手上的腰带。 “行了,不碰了,别哭了。” ……姜棠解救了。 听了这话声音一顿,悄咪咪的睁开眼睛,看着陈宴清似乎不大好的脸,怕他继续,身子往后挪了挪。 陈宴清看着她的动作,心梗了。 所以难受的是他,被嫌弃也是他,折腾到最后一无所得还是他,这种感觉真亏。陈宴清不做亏本买卖,于是扯着把人拽到怀里。 姜棠泪湿了双眼,忌惮又戒备的看着他。 陈宴清则闭眼,不能再看她了。 “手给我。” “做、做什么?” 陈宴清睁眼,睨她,未语。 给她一个眼神,让姜棠自己体会。 “你又要捆我吗?”姜棠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很疼的。” 倒不是绑的紧疼,而是她自己挣扎的疼。 “不捆你!”这是祖宗。 陈宴清抓着她的手掌,姜棠的手很漂亮,白白嫩嫩的柔若无骨,可能因为紧张过头,此时摸着有些冷冰冰的。 不过正好,降火。 陈宴清覆着她,果真没再捆她,只是也没放开。 “抱着我。”他说。 姜棠望着闭眸出汗的男人,不知怎的一会拧眉一会下瞟。 陈宴清看她不动,直接把人扣在怀里。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低磁,“你别看我。” 他能忍的也就这一次,再看,真的把持不住了。 “哦!” 接下去两人谁都没说话,姜棠甚至不敢动。 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夫君。” “嗯?” “好困,想睡觉。” “那你睡。” “那你松开我呀!” 陈宴清艰难的睁眼垂眸,看着边说眼皮子边迷糊的姑娘,叹息一声把她手松了。 姜棠累的紧,睡的快,话音刚落呼吸就均匀下来。 只有陈宴清复杂道:“你简直是我祖宗。” 说完坐起来,抓着床尾的衣裳给她擦手,完了自己披着衣裳出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