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打小长的好,虽然受制于身体婚约不顺,但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漂亮端庄的小美女,嫁来晋王府大家也都喜欢她。 现在被这么一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错。”陈宴清给她把被子扒拉开。 姜棠一双眼睛黑的跟葡萄似的,挂着青春最新鲜的水雾,脸粉嫩嫩的沾着缕碎发,看起来好不可怜。 姜棠也不知怎么的,本来就是丢人,但听见陈宴清说他的错,心里越发委屈,脑子里的埋怨转了个圈。 半晌才道:“都怪你,我叫先起先起,你不起。” “跑出去也不跟我说,带着那个走了一圈。” 姜棠哼哼唧唧瘫在床上,觉得这样缺少气势,骂人一点也不凶,便想撑腰坐起来。 可人身子才扭了一半,下边又是一股不舒服,她瞬间又把自己甩回去,脸色更不好了,陈宴清看出她不对赶忙趁发作前问:“怎么了?” 姜棠浑身没力气,骂完一阵耗尽精神,此刻人也蔫蔫的,“我疼!” 陈宴清弯腰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 “哪里疼?” 姜棠嗔他一眼,气若游丝,“心。”可能被伤害的都千疮百孔了。 谁知陈宴清真的伸手,在她胸口轻轻点了点,“这里吗?那我给你揉揉?” “你、你……谁叫你摸那里的,你还捏……”姜棠一把拍开他的手,有些人体质不同,来月事事胸也会疼,姜棠就是,她更气恼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 姜棠斜了他好几眼,说完一脸绝望道:“现在大家肯定都知道了——” 她夫人的面子掉了一地,怕是再也捡不起来了。 这本来是姜棠非常振振有词的控诉,可瞧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竟有几分好笑的感觉,姜棠说完甩开他的手,自己卷着被褥把自己丢到软床里面。 陈宴清极力忍着笑意,“不会,他们不知道。” 姜棠扭头,一双眼珠子因为怒气格外的炯炯有神。 “真的吗?” “真的。” 他说不知道,谁敢知道? 陈宴清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出去就看见了陈风,陈风这人还特别傻。” 陈风傻吗?姜棠不信。 “不然你看他怎么快三十的人娶不到媳妇儿。” 比陈风还大一岁的陈宴清,说起这话带着对单身男子独有的蔑视和优越感。而且他一本正经,表情像极了看卷宗的时候,让人觉的怀疑他话的可信度就是一种亵渎。 姜棠真被他忽悠信了几分。 成亲这么些时日,陈宴清也算把她的脾气摸头了,趁着人脑袋迷迷糊糊没仔细反应的时候,赶忙转向下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饿了吗?吃饭吗?” 说着他指腹轻揉按捏着姜棠的腰肢,更运气输了些内力。 姜棠整个人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泪也就消了。 “饿了,吃。” 陈宴清轻笑一声,“那伸手。” “干嘛?” “抱我!” 姜棠朝他看了一眼,敷衍的抱抱他的腰,不耐的表情似乎在说‘真难啊!我都这样了还要哄陈宴清。’然后陈宴清没等她松手,就连人带被子被陈宴清抱起来,“那么现在,起驾,吃饭。” 吃饭!这个可以。 两人自一起来闹到现在,腹中早有空空,而且包着被子吃饭好暖和啊,这样起床的话她可以! 姜棠抹了抹泪,指着外面吩咐陈宴清—— “起驾,吃饭。” 两人愉悦的吃了一顿饭。 饭后姜棠被安置在软榻上,吃着甜甜的糕点,看着陈宴清挑的话本子,肚子上还有紫苏和粉竹的爱,小日子别说多滋润了。 只是特殊时期精神不济,没一会儿便又睡过去了。 闭上眼睛的姜棠没了神色的灵动活泼,侧躺着看似乖巧,实则小脸发白可怜巴巴的。 梦里吃痛不懂隐匿,露在脸上就是皱眉抿唇,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是浑身有受不尽的冷和寒。陈宴清又给她加了一床厚厚的被褥,盯着看了片刻,这才出去。 待身边离了她,陈宴清又恢复了众人惯见的清冷端方模样。 陈宴清去了厢房,粉竹已在那里等待。 “夫人身子一直这样吗?” 粉竹点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