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母亲和父亲竟然都“牵涉”在其中了。 或许母亲和父亲也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但是他们又真的无辜吗?她的弟弟一直在缠绵病榻……说到底,和他们也真的不是一丝关联都没有。 宋梅茹吓了一跳,“姝姐儿,好好的怎么哭了?” 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立刻去拉了苏姝起来,又让果儿赶紧去搬了牡丹凳过来。 苏姝哭的厉害,却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倔强的厉害。 宋梅茹从来没有见过女儿委屈成这样,一把搂了她入怀,轻轻的给她抚后背,“好孩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姝只是摇头不语,却还是坚持问道,“您为何要把外祖母给您的白玉玉佩给了我父亲?” “你父亲刚从开州调职回来燕京城时,需要的银钱很多,衙门里上上下下都要打点,还要重新买宅院……” 宋梅茹觉得女儿的问题颇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一一回答了,“当时家里并没有许多现钱,刚好你大舅舅在门头沟开了个钱庄,离咱们家里又算不上远,母亲就直接把白玉玉佩给了你父亲,让他有需要银钱了可以直接去取,也方便些……” 刻着“宋”字的白玉玉佩一共有三块,她和两位嫡亲的哥哥每人一块。 母亲一向是柔弱单纯,又心软善良的……苏姝连指责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她用手背一下一下去擦眼泪,狼狈不堪。 ……杏儿偷偷过去赵姨娘的留春院,杏儿又私下里给与哥儿一日不断的熬羹汤,杏儿的兄长喝酒赌钱、偏偏又有人送钱给赌坊,就为了牵引着杏儿的兄长在赌坊的泥潭越陷越深,而赌坊掌柜的手里又有母亲的白玉玉佩,而母亲的白玉玉佩曾经给过父亲去宋家钱庄取银钱使用…… 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真相呼之欲出。 苏姝到底也没有告诉宋梅茹原因,她安慰了宋梅茹几句,就离开了琉璃院。 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她只能比以往更加谨慎,在所有的证据没有查出来之前,变成了一个哑巴。 秀儿看着主子一路走一路哭,心里也难受极了。主子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并没有隐瞒她和莲儿、红儿,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才更加的心疼。 苏姝并没有回去秋水院,也没有过去别的地方。她去了父亲的书房弄墨堂。 母亲只是把白玉玉佩给了父亲……到了最后却出现在一个赌坊掌柜的手里。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周折。 苏姝是一定要一个结果的。 苏鸿今儿在衙门十分忙碌,以至于天黑透了才回来府里。 他刚走进书房,却冷不防在堂屋发现了苏姝,她趴在茶几上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 倒是宁湘屈身给苏鸿行礼,又服侍着他去里间换上家常的衣裳,“大小姐像是有事情要找您,都在这里等了您一下午了。” 苏鸿洗了把脸,从里间走出来时,苏姝已经醒了。 “姝姐儿?” 苏鸿走过去长女的身边,“我听宁湘说,你是来找我的,是有何事吗?” 苏姝把一直握在掌心的白玉玉佩拿给苏鸿看,“父亲,您认识它吗?” 苏鸿接过来看了看正反面,说道:“这白玉玉佩是你母亲所有,后来给了我使用……” 他愣了一下,抬眼去看长女,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