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你们去?” 他们说道:“公子说过,你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去见他!” 阮柳潍听了:“嗯,我知道了,那就走吧!” 在他踏出门的那一刻,他转身对她们说:“等我!”说罢,就离去了。 那两个字,如清风徐徐,迎面向她吹来。游风舒心,风声悦耳,闻岐竹不由得心神一荡。 与此同时,他们把阮柳潍带入包厢后,就顺手关门一并退下了。 此时室内只有两人。阮柳潍见到那人的时候,并无惊讶。 那人见他如此,笑道:“看来你是知道是我叫你来的!” 阮柳潍说道:“嗯,也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怎能不知道!陈茺,说吧,叫我来所为何事?” 陈茺是梁国一等一的金牌杀手,在藏鹭榜排行第一,盛名远扬。他杀人无数,但不从属任何人。要想让他杀人,只要付足够的钱,是没问题的。要想让他效力一段时间,亦是付足够多的钱,便可。 闻言,陈茺轻笑道:“别急,来先喝茶!”说完便给他斟了一杯茶。 他继续说道:“唉,我也不瞒你,真想不到费了那么多人手还不能完成任务,不过那老东西死了,主上应该是高兴的吧!你说呢?还有,龙门玉印你应该知道在哪吧!”说完,便尖厉看了他一眼。 阮柳潍笑道:“这么说来你还真是太抬举我了!玉印究竟在哪?那你只需随着大将军到黄泉路上走一遭,便知道了。还有,我还没说你神通广大呢!我找遍整个深林都找不到他的尸体,你可真是厉害,林某佩服!” 陈茺听了,脸色阴沉,冷笑道:“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啊!你说,莫不是同类相斥吧!” 阮柳潍淡笑无语。 陈茺见此,“啧”一声:“那事败了不说,主上便让我等探查开头杀你们的是何人所为,虽说有很大可能是长月门所为,但我仍不相信,听闻长月门曾袭击过你们阮家,对于他们身上的令牌,你应该见过吧!”说完,便掏出令牌往他身上一扔。 阮柳潍接住他抛过来的令牌,没有看,就将其放在桌上,冷笑道:“呵,你还真是天真啊!我连自己的手臂都不保了,凭什么告诉你!此外,要是你主上得知我将要断臂的消息,会不会觉得可惜?会不会责罚你多此一举?” 陈茺不悦,冷冷地看他一眼,别扭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给你解药!” 阮柳潍面无表情的说道:“嗯,也好!我相信你是不会骗我的!那现在我就告诉你,此事不是长月门的人做的!” 陈茺听了,疑惑道:“哦?为什么这样认为?” 阮柳潍悠悠道:“五年前,我曾见过真正的螭龙令牌,那块令牌上面的螭龙的眉毛浅,若隐若现,柔中有刚,尾部有阴刻线呈绞丝状,显得活泼生动,眼睛则是红中一点黑。而现在桌上的那块令牌,则是眉毛深且粗,显得生硬不细致,眼睛全是用红色涂染,二者是不同的。” 陈茺问道:“照你这么说,确实不是长月门所为,那么又是什么势力做的?” 阮柳潍喝了口茶,慢慢道:“嗯,长月门是被灭门的崔家的余孽建立的,与朝廷有仇。那么此前袭击官兵的,应是与朝廷有仇,否则也不会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来摧毁一支精良的军队。不过是什么势力做的,还有待商榷!”他思索片刻,道,“说到与朝廷有仇,就会想到前朝,所以此事有很大可能是前朝之人所为。” 陈茺似信非信:“前朝余孽?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未死心?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个可怕的存在!” 阮柳潍说道:“是啊,正因此,我才没有十分确定!” 陈茺道:“多谢了!不过我这个人不会制解药。”他说了这一句,阮柳潍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陈茺不由得抖了一下,说道:“欸,你别误会,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虽说我不会,但我朋友会啊,只要我和他说一声,他一定会帮我的!不过需通过当面诊治才能配解药,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需要制作的解药剂量也不同。这个时候他恰巧在京城,你说个时间地点,我叫他来你那里!” 阮柳潍语气平淡:“我还真是误会你了呢!不好意思!说到时间,那就后天吧!地址就在侯府的醉玉斋。” 陈茺听了,心情莫名的有几分不悦:“果然是讨人厌!不过我会告诉他的。你快去赴约吧,免得耽待了佳人。” 阮柳潍站起身,与他作揖:“柳潍在此谢过了!告辞!”说完便踱步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