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闻终于作弄够了,将唇舌移到蒂珠上,轻轻用唇舌含住一吮,舌尖轻轻挑过,她作怪地停住,问疏雨:“姐姐,是这里舒服吗?” 被她舔着那个地方作弄,疏雨已是难堪得紧,自然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额头上是细密得汗珠,嘴唇被自己咬出齿痕,就这样岑闻还非要问一个答案,她隔几下就轻轻用小舌戳一下蒂珠,又吹了几口气,却就是不接着舔弄。疏雨那麻痒戳破了底线,便也自暴自弃地喃喃道:”舒服…” 听到疏雨出声,岑闻又接着暗声问:“那要舔这里吗?“ “要吗?“ 这两个字带着勾人的温柔,叫人忍不住自己敞开化在岑闻唇舌间。疏雨听着,只觉得仿佛这不是李家,她不是李家的主母,闻儿也不是侧室,两人还在她的吟秋榭里,流光白得扰人,两人在一片白里厮磨抚慰着,当年只是用手,用吻,现在岑闻学会了用那条要人命的舌。 她往下探着,终于摸到了岑闻的头发,她将那发丝圈在了手指间,目光涣散而沉沦地,吐出一个:”要…” 于是那颗冷落了一会儿的蒂珠又被人含住了,唇是软的,细细包裹着蒂周,热气裹挟着潮热,叫她心里都烫了起来;而舌头灵活地拨弄着肉蒂顶端,左右舔弄着,也会用舌面上下刮蹭。岑闻嘬着一颗肉蒂,嘬出了绵绵水声,唇舌时而挑弄着,时而含裹着,不急不慢地,但是热意始终不减。渐渐地,岑闻感觉到夹着自己得两条腿无意识地开始屈起又收紧,她意识到了,姐姐撑不住了。 于是她舌间加快了舔弄,肉蒂承不住这疾风骤雨不堪地到处歪斜,她用舌面弄着肉蒂的顶,用舌尖去划过蒂身,手向上伸去,点住胸前一颗茱萸打圈揉弄。她听到了疏雨似叹似喘的声音,又手口并用,用指腹来夹一颗滑腻的蒂珠,揉着,搓着,唇舌绕着弄着。不多时,疏雨便抻直了腰,禁不住地向上挺去,嘴里泄出一声轻哼,又急又哑,然后那截腰又挨上了床,上面的人细细喘息着,那般畅快淋漓,活像是终于得了水的鱼。 疏雨两臂展开来,胸脯起伏着,露出一点弧度,是刚刚被揉开的抹胸,她轻喘着,看岑闻坐在她身前,便像从前一样,想伸手也去抚弄她,也让她快活一番。 结果,刚刚还同她缠绵厮挨的人,却一把将她的手隔开,调笑着,不经意说:“我不过贱妾身份,哪里能叫主母来伺候我。“ 她是开玩笑般轻描淡写的一句,那语气却冷透了疏雨的全身。刚出的一身汗,现在感觉全都如雪水一般紧贴在肌肤上,叫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疏雨心中被浇了个凉透,岑闻却不顾姐姐如何作想,挪开了一双眼,直起身来就要整衣下床,疏雨听到布料摩擦锦被的声音,抬头去看。发现岑闻已挪到了床边,正在穿着鞋。 “她要就这么走了…”疏雨心里呐呐地想,腿间还留有方才的热烫,可方才与她交缠的人却利落起了身,拿起了椅背上的外衫,就要走出内间去。 疏雨心里突然落了个空,她坐起身来,就要下床。也许是听到背后这动静了,也许是岑闻本身就还有话没说,岑闻转过了头,眸色暗沉沉的,月光都照不进去,她看着疏雨,停了那么几息的时间,疏雨屏息等着,在等她开口。可岑闻最终只是撂下一句:“姐姐,赶紧歇下吧。”便不再逗留,转身走了出去,脚步轻得很,都没留下一点声响,那衣角翻了几下,便也消失在了疏雨的视线里。 她走后,屋内又更冷清了。疏雨就那么枯坐在床边,数着更声,叁更时分,落了一场骤雨,点点滴滴打在椿树上,地上聚了一堆被打落的木樨,疏雨的心思便也被这雨打得七零八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