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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101节


    一个风云人物一旦在自己身边,议论的人本身就会多起来。

    没想到桑晓晓最近写的文章又有趣。她的文章在书较少看的一部分人眼里, 算得上是真新奇。新奇的梗很多,但写得好的人不多。

    所谓写得好,不单单是艺术上处理得效果好,还得有充足的大众接受度。

    人很稀奇, 要是一个人观点出众一些,又恰好说到了人心坎里, 很快就会走红。中老年人不少观点已经定性很难改变,而年轻人则正是每时每刻都在思想塑造的时候。

    他们擅于接受任何一种道理, 也乐于去思考问题。尤其是大学高校这一批成绩优越, 骨子里其实带了点“与众不同”的追求。

    最近闹腾得厉害的追求方式,就属于一部分心里的“标新立异”。自由奔放在大众面前表达自己的爱意,恰好符合了一部分人的心。爱情就该是如此洒脱不羁,青春就该是无怨无悔。

    当桑晓晓在“标新立异”上再“标新立异”, 又符合了一部分人的心。所谓的爱意表达真的重要么?比生命更重要么?

    爱情和不羁其实没有那么容易划等号,爱情也只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果说有爱情,那么是否公开表达, 是否惊喜是否考虑到对方甚至对方身边人,都考量着一个人的“分寸”。

    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议论一起,桑晓晓的文章当然就红了。

    至于原先那公开告白的毕业追求文章,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被当成一个普通爱情故事,在文学艺术层面上完全无法媲美。

    文化人当老师或者干体面工作的人极多。桑晓晓引了一个头出来,不少人就分析起了“一场公共告白”到底能引来什么?传统相濡以沫的爱与自由奔放的恋有什么差别?更有笔者直接发问:“年少的爱,是轻狂还是爱?”

    至于这些问题被室友们提溜去采访桑晓晓,桑晓晓这引起议论风波的人拿着钢笔,低头写着文章大纲,对问题不屑一顾:“我才没有想那么多。我写的是文学,他们探讨成哲学。”

    室友方苗拿出小本本记录桑晓晓的经典语录:“这话说得好,说得对。”

    议论的人太多,再加上桑晓晓上课忙碌写稿忙碌,明明她三番两次提自己的生日,真到了临近生日的日子,她完全忘记自己要过生日这回事。

    生日这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是个周三。往前没节日,往后又是周末又是中秋又是国庆。那些大日子大家都记,可比桑晓晓的生日重要多。

    傅元宝也是安奈得住,周二晚上和没事人一样在家里吃饭,给桑晓晓热牛奶。

    到了周三早上,桑晓晓起床,刷牙洗漱抹雪花膏,脑子里想着稿子剧情,手上给自己弄了一个相当漂亮的长辫子。她最近头发有些长,不扎起了实在热。

    又不想剪,也不想一把扎,所以被她左右两缕在下巴处扎一个辫,左右两缕扎一个辫,扎成了包下巴的大胡子,再把大胡子全套了脑袋,从前面往后一甩,绕脑袋后面去。

    稍微整理一下,一个宽松的后脑有层次的辫子发型就形成了。

    简单易操作,完全不用动脑子。

    她打理完,出房门想着月底把稿子给投了。长篇总不能投文学艺术去,也不适合投阳城日报。阳城太远了,信件一来一回容易丢失。不知道首都什么杂志适合她发表长篇文章。

    傅元宝非常淡然在餐桌上给桑晓晓递了豆浆,和她说了声:“今天你放学早,带你去看四合院。和学校也不远,往内再靠些距离。正好有人家里事急,急着出。”

    一般来说急着出的房,买的人也不会少。但四合院近来很多人都没什么买的想法,一是面积大价格贵住需要人打理,不住又没什么意思。

    急着出就容易压低价,傅元宝最近为了饮料生意联系人比较多,听到有人出价格又好,当然联系人直接买了。这套四合院价哪怕低了,也属于很大一笔钱。傅元宝和人签了条,先给一半钱,余下的一年内给清。

    桑晓晓拿起一个羊肉烧卖咬了口,睁眼看着傅元宝,稍点了头。

    她听着四合院才并联想起自己生日。可看傅元宝的样子,半点没给自己过生日的样。在桑家她都有一碗面!到了傅元宝这边,早上吃得还是她前些日子买多了的羊肉烧卖!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日子不想过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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