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罗花香就像是最为致命的毒药令她欲罢不能,身体也像是一条濒临渴死的鱼闻到了水汽贴上。 “万,万相哥哥是你吗。” “是我,小九里,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从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的钟英皇双指捏起她下巴,喉结滚动间溢出一声笑意。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此刻双眸含水,脸颊泛红的殷九里只知道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格外可靠。 睫毛轻颤间,滚落几滴晶莹泪珠,我见犹怜。 “求我,我就帮你。”恶劣声起,指尖滚烫。 “求你,求万相哥哥帮我。”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顺水而落。 解了药效后的殷九里见到与她盖着同一床棉被的钟英皇,眼眶一红,泪花氤氲的低头啜涕,肩膀一颤一颤,我见犹怜。 “九里你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或许是餍足后的男人总是格外好说话,就连他也不例外。 【钟英皇现在好感度为百分之八十,还请宿主再接再厉!】 殷九里听到他的积分突然涨那么高的时候,不禁有些诧异,因为他之前的好感度不过五十。 难不成是因为这一次的肌肤之亲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这算不算也属于一种因祸得福。 “我,我不怪万相,而且这一次要不是万相及时出现,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眼眶含泪的殷九里微咬下唇拒绝了他,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万相帮了我,现在还是快些离开后,要不然,我担心那你会找你麻烦。” 【钟英皇好感度+二】。 还未有所动作,便被怒红了眼的男人拉住手腕,留下一圈青紫,厉声质问:“是谁干的!” 殷九里又怎么敢实话实说,同时发现这是一个极好给白笙泼脏水的机会,又怎会傻得白白错过。 避开男人的视线,将脸埋进棉被中,像是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而吓得身体颤抖:“你不要问我了…我,我不想说。” “你是不相信我吗,小九里。”男人的语气里尽是深情,又带着令人依靠的魔力。 “我没有不相信万相哥哥,是…是号钟师叔给我吃了一块糕点后我才会这样的。” “万相,是不是师叔还在记恨我前面将留影石给掌门的事情。” “可我那天已经和师叔解释过了我真的没有针对她,她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殷九里敛下眼中厌毒,再次抬眸以是泪水从眼角滑落,我见犹怜。 “你说的可是那个姓白的女人。”钟英皇想到那个曾将他打伤的女人,额间,手背青筋直冒。 殷九里见他如此盛怒,心中暗喜,面上仍是担忧的连连摇头:“别,你别去找师叔的麻烦,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的事情和她对上。” “欺负了你的人,本尊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别怕,我一定会让你那个劳子师叔付出代价的!” “不要,你不用真的为了我去找师叔的麻烦,而且我相信师叔肯定不是故意针对我的。”殷九里见他真的生气了,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哭得几乎令人心碎。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九里又何必分得那么的清。”钟英皇明显很吃这一套,身上戾气跟着散去几分,捧住她脸颊时,眉眼间写着少见的温柔。 “小九里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一些心如蛇蝎的妇人欺负。” “那你答应我,一定不要受伤好不好,要不然我会心疼的。” 男人拉过她的手置于嘴边亲了一口,嗓音喑哑:“你放心,对付一个蠢女人我还不至于受伤。” “嗯,万相哥哥你真好。” 思过崖,枯寒洞。 今日本该在观雪落子之人却是沉溺于美人乡,久未归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