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爽到呢。”贺予不笑了,一双眼欢欣又疯狂地凝视着他,手往下伸,抚上自己还硬挺的狰狞的性器,甚至刻意往谢清呈的小腹上蹭了蹭。 “谢哥,你让我爽一下,我要操进你里面去,我好想进你里面去,让你下面吸我,让你给我生一个。” “……” 看得出李若秋临走前的那句话是真的把贺予刺激坏了,兔崽子的脑子都不正常了。 谢清呈差不多是贤者时间,冷淡地说:“你没这本事。” 他其实本来应该说的是,我没这设备没这本事,但谢清呈他性子很爹,他不喜欢说自己没本事,哪怕这本事只是生物性别基础决定的。 结果贺予一听就不干了,他把谢清呈抱下来吻着,吻着他的唇,耳坠,脖颈然后他说:“那您给我一个机会,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说完就再一次和谢清呈湿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在老式木床上翻来滚去,蹭的床单都掉了一半在地上,他们真的是缠得太厉害了,这一刻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把世间所有烦乱都抛之脑后,为热欲所融。 贺予觉得自己仿佛花了一个世纪才重新把谢清呈压在下面,那一刻两个男人气喘吁吁,浑身都已经是汗,谢清呈就像浸润过水的珍宝,光洁的额头在黑暗里也泛着些柔光。贺予抬手把他汗湿的额发撩上去,轻触他的额头,抚摸他的眼睫,少年第一次觉得男人的眸子那么深,好像能把他给吸进去。 他说:“哥,我可以搞你吗?” 谢清呈没理他。 他又问了一遍。 谢清呈还是没理他。 贺予就缠他,一遍一遍地亲他,下身情色地往上拱着,性暗示很明显地顶着他:“让我操你好吗……谢清呈,你让我操你好吗……” 谢清呈是真的被他缠得不行,这人没羞没臊就说个没完了,他最后给他的回应是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压下来,手交扣在贺予的脑后,与他释放压力般重重地接吻…… 后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贺予在与他的纠缠间到底得了上风,最终还是男孩拿硬挺湿粘的性器抵着男人的后穴,细细密密地蹭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 谢清呈在这过程中一直咬牙忍耐着,一声都不肯吭。 他又问了一遍。谢清呈还是没理他。贺予就缠他,一遍一遍地亲他,下身情色地往上拱着,性暗示很明显地顶着他:“让我操你好吗谢清呈,你让我操你好吗”谢清呈是真的被他缠得不行,这人没羞没臊就说个没完了,他最后给他的回应是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压下来,手交扣在贺予的脑后,与他释放压力般重重地接吻后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贺予在与他的纠缠间到底得了上风,最终还是男孩拿硬挺湿粘的性器抵着男人的后穴,细细密密地蹭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谢清呈在这过程中一直咬牙忍耐着,一声都不肯吭。 他脑袋有点乱,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被这个男孩子肆意插进来了,但他也没有机会多想,贺予进来之后就喘了一声,他进的又深又密,径直插到底,“啪!”地一下囊袋都打在谢清呈的臀间,惹得谢清呈蹙着眉闷哼一声。 “好舒服……”贺予沙哑道。 然后顶着他的深处,在里面来回轻轻地磨蹭几下。 “哥,你真的好舒服,我都好久没这样爽到了。” “你闭嘴……” “可是我没骗你,我真的快想死了,你里面好热,我想你快想疯了。” 谢清呈没吭声,少年的话语和眼神都是那么真挚,竟让他一时无法开口骂他什么。 而贺予抱住他,在细密的磨蹭之后,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温水似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顶撞抽插起来。 谢清呈浑身紧绷,一时还是接受不了。他痛得厉害,因为贺予实在太大了,进的又深,操得又急,男孩子到底莽撞,无论做了几次,都像第一次那样急切。 他压抑着喘息,被顶得脸都白了,手紧紧攥住掉了一半的床单,腿被贺予屈辱地分开,缠在贺予腰侧,男生压着他一下一下地顶弄律动着,在他新婚的床上将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逼迫男人紧窄的小穴吞吃着年轻人的性器。 “啪啪……”性交的激烈水声在屋内响着。老式木床在他们的激情性爱下,不堪重负地发出一声声吱呀闷声,将他俩的体重尽数受了,在黑暗中给予了这一段畸恋容身之处。 屋子太小,这张床隔着一个帘子就是谢雪小时候睡的地方,这时候帘子拉的严严实实,仿佛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谢雪还睡在里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