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时没控制住,差点被夹到跟着射出来。 “我操……好骚……” 贺予闷哼一声,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把已经很湿润的阳物抽了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也让自己缓了口气,然后忽然从旁边抓过了个什么东西,弄了两下,抵在谢清呈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模糊中往后看了一下,立刻崩溃了,“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贺予竟然是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绞成了粗硕的布团,往谢清呈体内塞了进去! 布料毕竟与肉刃不同,粗糙地蹭弄着谢清呈的内壁,随着贺予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奸污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贺予!你怎么敢……!” 贺予轻喘着贴在他耳边:“你都要把我夹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这么会咬,谢哥,你也很想做吧?” 谢清呈狠咬着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胭脂,红成一片,他破碎地骂道:“滚……滚出去………!你拔出去!” 他他妈的现在是在被贺予用内裤布团玩弄玷污,他哪里受的了这个? 可贺予今天是彻底疯了,他要没疯,他再被谢清呈夹得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谢清呈正在射精的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 释放到了一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难受到了极点,他素来苍白的身子都泛红了,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的桃眸,被贺予一下一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逼出些湿润的痕迹。 “松开……” 太难受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啊……”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 贺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开天性了,在床上乱起来就是一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暧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的耳后侧,噪音低浑:“还是谢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的假阳具,想要我插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蹭着:“要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你接着高潮……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气得眼眸比之前更红了。 他颤声道:“你……你给我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了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了。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的车门砰地一下合拢了。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了防窥膜的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揪住了,后脑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了。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岁数又比贺予大那么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张,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调教…… 他这样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谢清呈是真的被激着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是真的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么都不会,吃素的吗?! 于是喝了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的谢清呈,终于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挣开锁链的男人是极有攻击性的,哪怕他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的时候,都有一种说出来的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就坐了起来,他跨坐到了贺予身上,薅住贺予的头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了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这两人一做爱,之前的缠绵和一点点的柔情,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了一巴掌,一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的衬衫下面探,去摸他的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了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一直和我做这些事,好不好?” 谢清呈又给他一巴掌。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