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刚才是打算就这样湿着去演讲吗?我的教授?你也太淫荡了。” 谢清呈没想到有朝一日贺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而他居然会被逼到这样对贺予怒目而视。 “你给我滚……把手拿开!” “真是令人怀念。”贺予笑道,他没有拿开自己的手,反而用指腹触摸着那被浸润到半透明的布料,白色的布料显透,他已隐约可以看见内裤里面贲张的内容,肉色的柱茎在底下已勾勒了非常鲜明的形状,“从见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是不喜 不怒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陈衍待在一起,都待得没有任何情绪了,原来还是有的。” “谢清呈。他一边恶质地揉搓着男人因为药物而硬热的性器,一边慢条斯理道,“你知道吗你狠起来的时候才最像你自己。” 他说罢,倾身上前,一手撑在谢清呈的椅背上,一手慢慢抚弄过谢清呈的鼻梁。 “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你恨我吧,因为我也早就恨透了你的背叛,你的算计,你的冷血……!” 不顾对方的激烈反抗,贺予把谢清呈的外套脱了下来,反绕到身后,在原本的强盗绳结上,又用外套缚了个结。缚结的时候,贺予忽然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他一怔。 随即原本就很病态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晦暗了。 “你手腕上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虽被药物的效力所折磨,越发身如火焚,但贺予这句话问下来,他却如迎面被浇下冷水,蓦地找回了些清醒。 贺予:“你手腕……怎么会有勒痕?” “……” 三年来,谢清呈在外治病,对外只说是当年海战受的刺激太大,本身身体又不好,所以需要悉心治疗。 初皇的秘密,是美育院长至今还在保守的,而谢清呈的真实病情,除了他最亲近的那些人之外,连破梦者最高领导都不知道。 贺予不知他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其实也一点都不奇怪。 见谢清呈始终不吭声,不回答,仿佛那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贺予的脑中走过了无数想法,而最后一个想法在电视直播里传来陈慢的声音时,被他定格了。 贺予的声音变得很古怪,面色平静,但忽然显得极为恐怖。 “是不是陈衍留下的?” 谢清呈:“……” “你和他也这样玩儿吗?” 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谢清呈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眼睛里闪动着狠倔,坚韧,不屈………还有一些贺予此刻所看不懂的东西——失望? 不,比失望更深。 这种情绪推动着谢清呈近乎是自虐的,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字字句句,仿佛都是绝情。 其实字句都是锥心。 贺予被真真正正地激怒了。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绑缚的男人——暗红色的绳索勒在他散乱的衣衫上,赤裸的肌肤上,因为贺予绑得太绝,谢清呈的双腿都是被分开的,分别固定束缚于座椅的两条前腿。 他看着他,感受着下腹一发不可收拾的烫热,那是怒火交杂着妒火,足以焚烧掉一个正常人的理智,又何况是他一个疯子。 “谢清呈……我原本没有打算那么残忍地对你的……” 他喃喃道:“是你非要惹我……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你咎由自取……你自找的! !” 他没有说谎,他原本只是想和谢清呈做爱而已,没有想过要做其他更过激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勒痕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变了。 嫉妒是来自阿鼻的劫火,贺予已经完全被他头脑中想象的那些画面折磨疯了,当他睥睨而下,凝视着谢清呈的时候,眼里像藏着一个修罗地狱。 谢清呈直到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物理试验用的器材盒,眼睛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时,才意识到局面彻底失控了。 他的脸色骤变:“贺予……你……要做什么? !” “做什么? 贺予的神情堪称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