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误了你。” 独孤凤听得头大,她就是简单来了个月事而已,如何就差点误了她了? “好,我现在就去换月事垫。” 独孤凤拿着月事垫去了茅房。 厨房里正在烧火的袁大见此,连忙从厨房冲了出来,把独孤凤吓了一跳。 “你……干甚?” 袁大直接站在厕所门口:“姑娘,您进去如厕吧,我在门口守着,您在里面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刻出声就是,我会马上进来的。” 独孤凤无语了:“我只是进去换个月事垫而已。” “我知道。”袁大一脸严肃。 独孤凤叹气,真的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独孤凤认命进去换了一条干净裤子,穿上月事垫。 再次出来,袁大守在她身后,护送她进屋。 “姑娘,您稍微在椅子上坐一会儿,我把床单给您换一下。”袁大径直走到床边,把带血的床单被套取下,换上一床新的。 独孤凤看着那带血的床单,尴尬的不行了。 小翠笑道:“妹妹啊,你别那么脸皮薄,这些事情就该男人来做的。” 独孤凤:“……” 袁大换好床单,连忙搀扶着独孤凤躺在床上,然后又去端了一碗红糖水过来,极尽周到。 袁大看着独孤凤把红糖水喝完,才对小翠道:“小翠,麻烦你帮忙看着姑娘,我先去镇上买些月事垫回来。” 他一个大男人虽然会做月事垫,但独孤凤毕竟不是他的娘子,他不能唐突给人做。以免造成什么误会。 小翠点头:“你去吧,妹妹这边有我。” “多谢。”吴大连忙去了。 独孤凤躺在床上没事,想要起身去洗床单被套,直接被小翠制止了。 按照她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男人做的。女人来月事了,就该好好被伺候的。 一炷香的时间,独孤凤就见袁大风风火火的拿着月事垫回来了。 明明是凉丝丝的秋天,他却满头大汗,好像是从盛夏跑出来的一般。 小翠惊讶难言:“袁大,你是跑着去的吗?怎么这么快?这才多久啊?坐牛车都没有你这速度。” 袁大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把手里的月事垫递给独孤凤:“姑娘,您先用着,若是快没了,再告诉我,我立刻去镇上给您买。” “谢……谢。”独孤凤心里感动不已。 小翠看着买来的月事垫,皱眉道:“这月事垫质量怎么这么差,不行啊,女子贵重,用了这种次等品会不舒服的。” 袁大惊讶:“次等品?” “那可不是,你看看这做工和材质,根本就不行。” 袁大皱眉,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些不好。 小翠直接道:“袁大,我知道你也会做月事垫的,你自己给妹妹做啊。” 小翠这么说,也是想撮合袁大和独孤凤,毕竟她觉得袁大单身一辈子,实在可怜。 独孤凤尴尬的不行:“不麻烦……可以用就行了。” 袁大看了一眼独孤凤,最终又跑到镇上去买了布料回来,给独孤凤做月事垫。 他对独孤凤没有那种攀龙附凤的心思,但女子贵重,他虽然给不了她最好的,但也要尽他所能,给她最舒适的。 独孤凤在床上安安稳稳过了七天。 这七天袁大体贴入微,事事周到,洗那带血的床单和衣物,一句不是都没有。 独孤凤真的有心思娶他了。 不是因为任务。 实在是这男人太好了。 好男人还不赶紧抓住,难道还等黄花菜凉了。 这天,独孤凤准备去找袁大,还觉得空手去找袁大有些不合适,专门去路边采了一束野花,弄的漂漂亮亮的。 袁大正在土地除草,见独孤凤抱着一束小花小草过来,惊讶难言,连忙放下手里的锄头:“姑娘,您怎么过来了,田坎凹凸不平,您当心这些。” 独孤凤点头,走的非常稳。 她又不是没在乡下待过,哪有那么脆弱。 “袁大,嫁给我…好吗?”独孤凤说话的同时,把花也递了过去。 袁大傻眼的看着她,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 “不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