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受牵连。她不敢如此仓惶行事,只能徐徐图之。 衣带渐宽,秦老头被祝涟漪身上的香风阵阵勾的心里痒痒,忍不住动了心思,一把拽住祝涟漪的手,想要拉她上拔步床。 祝涟漪怎能让他就此如愿,她之所以做这么多,就是为了不侍寝。 祝涟漪笑语晏晏,羞答答的抽出自己的手:“相爷,妾身今日头回伺候相爷,心中颇为紧张,相爷可否纵容妾身,陪妾身放松一下身心?” 秦老头被撩拔的上头,不想答应,可看到美人眼眸喊求,竟不忍直接拒绝。 “爱妾,你想本相如何陪你放松身心?本相怜惜美人,定不让爱妾吃苦受罪,爱妾放心。” 祝涟漪摇头,三两步和秦老头拉开步子:“相爷,您今晚追到妾身,妾身…便随您处置。”说罢,又跑开几步,悠悠转头,欲语还休,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秦老头位高权重,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这般大胆,如此美人,如此风情,如此有趣,秦老头笑道:“爱妾可说定了,追上你,今晚随本相处置。” 祝涟漪羞羞一笑,快步跑开。 “美人儿,我来了。”秦老头顶着肥胖的肚子,像只癞蛤蟆开始追赶祝涟漪。 祝涟漪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秦老头快要追到她了,她又巧妙跑开。屋子里都是祝涟漪清脆的笑声,传出去好远好远。 宋叶寒站在门口,犹如一尊石雕,宽袍下的手双拳紧握,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她都有本事勾到手。 宋叶寒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从哪里来的,听到屋子里的声音,他就想起她的背叛。他不该生气的,他把她弄过来,就是要让她尝到攀附权贵的苦。 这一辈子,她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秦相隐现在确实宠她,等过段时间没有身孕,他定然要另寻她人,届时她被冷落,一辈子也别想从冷院挣脱出来。他要让她明白真心有多难得,他要让她后悔,后悔那样对他。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一声痛乎和一声惊呼。 “哎呀。”秦相隐砰的摔倒在地上,痛乎出声。 祝涟漪惊叫一声,快步朝秦老头跑去,试图扶起他:“相爷,您没事吧?” 秦老头这一跤摔的严重,疼的起不来,祝涟漪想要去搀扶,秦老头连忙阻止。 宋叶寒听到里面出事了,连忙敲门:“相爷,您怎么了?” 秦老头颇为难堪:“宋管家进来。” “是。”宋叶寒连忙推门而入,一瘸一拐快步进屋,绕过屏风就看到秦老头四仰八叉的摔倒在黄花梨木圆桌下,他身上的支棱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 祝涟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显然是被吓到了,俏脸煞白,浑身都在发抖。 宋叶寒快步走到秦老头跟前去,直接把他抱到床上:“相爷,您感觉如何?” “疼啊,好疼,哎哟。”秦相隐顾不得尴尬,扶着自己的腰,痛乎出声。 “奴才这就派人去给您请大夫。”话落,宋叶寒大声道:“来人啊,火速去请何大夫过来看诊。” “是。”门口有小厮应声。随即一阵脚步声快步离去。 祝涟漪好似被吓的不轻,跪坐在地,眼泪不止:“相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对不住您,妾身……妾身……” 秦老头眼神怨怼的看着祝涟漪,显然也觉得是祝涟漪的问题,如果不是她要玩什么你追我赶的风月游戏,他也不至于摔成这样。 祝涟漪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决绝:“妾身罪该万死,求相爷休了妾身。” 秦老头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美人滋味还未品尝,谈何休弃?再说只是摔了一跤,也不能全然怪罪于她,何至于到了休弃地步。 祝涟漪哭的更大声,更凄惨:“不知相爷是否听过妾身克夫。不瞒相爷,妾身曾出嫁五次,出嫁前夕,个个夫婿皆各种不适,算命说妾身命硬克夫,妾身原本不信,直至夫家退婚后离奇好转,妾身才不得不信,不得不认命。妾身承蒙 相爷看中纳为妾室,妾身也敬仰相爷英姿,可今晚相爷摔倒一事,实在让妾身害怕。妾身宁愿忍受心头剧痛,求相爷一封和离书,求相爷成全妾身。” 秦老头迟疑了,克夫命硬让他心里打鼓,他原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这几年他好几任继室离奇出事,诺大秦府数百妾室,一人不曾有孕,让他不得不信这些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