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让我在这位面一直等她。 ~等不到,死心了,才能彻底安心。 我对她已经不爱也不恨了。但这份执念,因为等待的太久,压抑了太久,早已经成为一种病态。超越了爱恨。 所以,我真的无法放过她!尽管我知道她不是她,但是…‘我那个时空的她,又会不会是被另一个‘不是我的我’而夺走呢!?’ ~‘既然,我的她被夺走了!凭什么我不能夺走另一个她?’ ——我恍然间明吾!!原来,这是一场自我剥夺的轮回。 我笑了,笑的凄惨。但我不会停手,我不会让自己独自承受那份哀痛,来成全别人,我没那么高尚! 心中的恶魔终于走了出来,我送给她一朵‘无优花’。然后展开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一切想的到的报复。 “哈哈哈哈”我笑的狰狞,笑的解脱,笑的癫狂。也许我真的是病态患者。 那日,我醉眼迷离的从ktv包房走出,路过一间半敞房门的房间,里面的男人正撕心裂肺的在唱一首《想太多》,边喝边唱边嚎啕大哭,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啊,一看就是因为女友劈腿失恋了。 我也没多想,继续往吧台走,点了些果盘零食和几瓶酒,然后转到卫生间去洒洒水。 忽然,我定在原地,有种抑制到极致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含着一大口的槟榔,不咽下去,只是干巴巴的咀嚼~那种潮水扑面的窒息感我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愣了许久,乃至于眼泪无声在脸庞滑落而不自知。直到他醉醺醺踉跄的从包房出来,结账离开。 捧着酒瓶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车来车往,最后晕倒在草丛旁。 ……‘是你变了,是你变了!’他呢喃着。 ———— 【窗外阴天了,音乐低声了, 我的心开始想你了。灯光也暗了,音乐低声了,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阴天了,人是无聊了, 我的心开始想你了。电话响起了,你要说话了,还以为你心里 对我又想念了, 怎么你声音变得冷淡了? 是你变了,是你变了… 灯光熄灭了,音乐静止了, 滴下的眼泪已停不住了。 灯光熄灭了,音乐静止了, 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是你变了,是你变了…】 我背起他,低声的唱着。这是我穿越前每天都在唱的一首歌。他让我回想起了从前,让我回想起了当时的自己。 在哀伤中与他共鸣,那一瞬间,我的魂仿佛穿越千年,从尘封中回归。‘我回来了!’像精神层面自我本我超我的回归。找到了安宁心境的自己。 “不是她变了,是我变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背着他说。 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又或是对她说。尽管,我知道这种道歉苍白无力。 ………… 次日,我删除了少女与我共处时的记忆,也适当修改了她的一些记忆,和这个时空的我的记忆。 回到蘑菇大陆,拿出许愿卡,我搞到一台日本任天堂生产了家用游戏机fc,还有一份马里奥兄弟的卡带,献祭了手中余下的神之尸骸,及神魂,及今后再也不能开通新的位面世界的权利,进行许愿附魔…… 之后我在抗战位面的某荒凉郊区,买了一栋房子,把这个特殊的红白机放进电视柜中,又背地里施展手段,让这个时空的我走投无路,租下这个房子。 看着他发现柜子里的红白机,看着他插上马里奥卡带,看着他点亮游戏,通关马里奥。看着他被黑洞吸进全新的世界…… 心里有些怅然若失,说不出来的感受。 ———— 几年后,少女在我的暗中帮助下家境殷实,过得越来越好。算是愧疚的我对她的微薄补偿。她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如意郎君,过得很幸福。 我参加了她的婚礼。她并没有嫁给什么大40岁的糟老头子。那是我给这个时空的我编制的假记忆,为了确保他的执念和恨意,能够让他一往无前的,度过一次次危险重重的穿越冒险,直到迎来新一轮的‘马里奥轮回’。 看着这对新婚夫妇喜结连理,我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真心的为她们祝福。那一刻,我知道,我彻底放下了。 “嘿~!”她看到人群中的我,领着新郎过来,“好久不见。”她笑的很幸福。 “嗯,好久不见。” ————(全书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