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恶名。 ……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此时的郑敬谦,脸色就像是苦瓜一样。 坐在自家后厅当中,身体不停的颤抖,这是被气的。 他的左手中拿着那本小人书,右手紧紧握成拳,不停的锤着自己的大腿,完全不顾疼痛。 “可恶,这到底是谁干的?这究竟是谁干的?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郑敬谦歇斯底里的咆哮,狠狠的将左手中的小人书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狠狠的擦了几脚。 “老夫,老夫一世英名竟然被这种阴邪之物毁了!” 郑敬谦破口大骂不已,放声咆哮。 站在大厅两旁的儿子女儿女婿以及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看着郑敬谦发怒。 郑敬谦猛然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儿子郑存礼,双目喷火,面色狰狞,“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这究竟是谁干的?” 郑存礼一脸忐忑,一脸害怕的道:“不知道是谁干的,查不出来,突然之间就出现在泰州城中了!” “老夫要你何用?” 郑敬谦破口大骂一声,就朝着郑存礼扑去,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郑存礼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从脸上传来,郑存礼不敢言语一声,只是将脑袋低下。 郑敬谦被气的身体发抖,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这比当众抽他一个大嘴巴子还要让人愤怒。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只觉得胸中有一口邪火在翻滚着而上。 “噗!” 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老爷!” “爹!” 众人的惊呼声响起,都朝着郑敬谦扑来。 …… 夜晚降临,郑敬谦躺在床上,儿子女儿,女婿们围在他的床边。 郑存礼将郎中送出大门外。 郎中站在大门口,看着将自己送出来的郑存礼,叮嘱道:“令尊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心,血气倒涌。 就按着我开的方子喝药吧,调理一阵就会无碍!只不过平时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再发怒了,他年龄已经大了……” 郎中话说到一半便没再说。 “郑公子我就先走了!”郎中说着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感觉就好像是多留一时片刻,会遭受到什么不幸一样。 看着如此突兀的郎中,郑存礼一脸茫然。 这郎中平时和郑家接触频繁,郑家谁要是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找这个郎中,平日里关系也还不错,怎么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看着郎中逐渐离去的背影,郑存礼摇摇头,索性不再去想这件事儿。 郎中在黑暗当中七拐八拐,很快隐没在黑暗里。 在没人的地方,郎中一口浓痰吐到了地上,“什么玩意儿?平日里装的那么高尚,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欺负到小女孩家家身上了,真是令人恶心! 那个小女孩的爹娘之前还找我看过病,我当时都没收他们多少钱,能省的都省了,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竟然用五十两银子骗了人家那么多的田亩,真是恶心到极致!以前还不知道你们是这种东西,猪狗不如的畜生!” 郎中骂骂咧咧,将郑敬谦的祖宗十八辈儿都骂了一个遍。 如果不是郑存礼死拉硬磨让他来看病,他才不会来。 郎中一边走一边骂,往自己的家走去。 郑敬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 房间被蜡烛照的通亮,他的那些儿子女儿们脸上有惊喜出现。 郑敬谦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开口说道:“查,给我查,一定要将背后人给我查出来,这口气不出不行!” “郑敬谦,我*********,你*******,你们郑家******” 郑敬谦话刚说完,就听到了谁在那骂街。 声音是从大门外传过来的,尽管传进来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微弱了,但郑敬谦依旧可以听到。 听着这骂街声,郑敬谦的眼睛瞬间又红了。 喉头涌动,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 他的那些儿子,女儿们急忙舒展郑敬谦的胸口。 房间当中的下人急忙将房间所有能关闭的东西全都关闭,正往郑敬谦卧室走的郑存礼听到身后响起来的声音,又一脸急匆匆的往大门方向跑去。 打开大门,只见有什么东西在黑夜中往远处跑去,那骂街声又消失的一干二净。 郑存礼站在大门口,指着那个东西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又转身关上大门往回走去。 刚刚没走出几步,那骂街声又响了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