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般忸怩? 你以为你和周燕燕的事情我不知道吗?现在还不说,你打算瞒到几时?”陈松忽然严肃起来,看着李三娃。 李三娃楞在了原地,反应过来之后,一脸急切。 “先生,先生,这这......” 李三娃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将陈松吓了一跳。 陈松站起,来到李三娃面前,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跪在地上干啥?” 说着就要将李三娃搀扶起来。 “先生,我和周燕燕是真爱,还请先生成全我们两个!”李三娃重重的朝着陈松磕了一个响头,一脸沉重。 这架势把陈松搞不会了,这感觉,给陈松就像是自己是一个从中作梗的恶霸一样,就好像自己是个棒打鸳鸯的恶徒一样。 “我啥时候说过,不成全你和周燕燕了?”陈松一脸疑惑的问道。 李三娃一愣,不知所措的看着陈松。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拆散你们?”陈松一脸疑惑。 “先生不会吗?”李三娃担忧的问道。 “额,我没过说这话吧!还有,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陈松哭笑不得。 显然,李三娃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 “额,我听说,京城中的那些大户人家,不允许府中私自……”李三娃弱弱的说着。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陈松打断,“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了。 我是我,我和那些人不一样。而且,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要是我阻拦的话,你们觉得你们还能一直到现在? 再说了,我当然同意你和周燕燕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双方愿意。 但有些话我要说到前头,不准辜负周燕燕。” “那先生的意思是,成全我和燕燕了?我不可能辜负她,我这辈子就她这一个女人!”李三娃喜笑颜开。 “当然,成全你们了!”陈松笑道。 李三娃由阴转晴,瞬间兴奋起来。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李三娃一蹦三尺高,就朝着后面跑去。 陈松看着李三娃的背影,喊道:“先别那么高兴,得找个好时间,将你们的事情先定下来!” “这事我先和她商量商量!”人已远去,只剩下声音。 看着这个样子的李三娃,陈松笑的合不拢嘴。 …… “你的意思是,你家不交税?可是这意思?” 陈松坐在永昌侯府家的大厅里,一脸阴沉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 如今,朝中几乎所有的勋贵和文臣们都交了税,只剩下寥寥几个,其中就有这个永昌侯府。 永昌侯正是以后那个嚣张跋扈的蓝玉。 尽管此时,他的功劳尚未盖主,可嚣张跋扈已经显现。 永昌侯府的态度是最恶劣的,其他不交税的勋贵,大部分都是话事人不在家中,所以暂时无法交税,但人家将自己的家产证明已经上报。 唯独这个永昌侯府,是什么也没交,什么也没出。 “我没说我家不交税,只是我家侯爷不在,此事事关重大,我无法做主!”管家没有任何退让,死死的盯着陈松,并没有因为陈松的身份而退让。 “陈侯爷,你是侯爷,我家侯爷也是侯爷。可别忘了,我家侯爷可是开平王的妻弟,而开平王又是当今太子的岳丈,论起来,咱们两家也是一衣带水的亲戚,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这管家说的很平淡,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威胁。 陈松不是傻瓜,当然能听出这话里面的威胁。 开平王常遇春是朱标的老丈人,朱雄英是开平王的外孙,蓝玉又是开平王的妻弟,论起来,蓝玉还是朱标的父一辈,是朱雄英的孙一辈。 开平王常遇春早已经作古,整个外朝,就蓝玉和朱标最亲近。 有着这层关系,再加上蓝玉在西南立下的那些功劳,也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管家说的这些话,无非就是用这个身份来压人。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家就可以免除赋税喽?”陈松平淡的道。 管家摇摇头,“我可没说,只是这种大事,我做不了主,要等到我家侯爷回来之后才能做主!” “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吧!”陈松没有多言,带着人直接离开。 “陈侯爷慢走!” 把陈松送出门外,管家一脸笑容的冲着陈松的背影喊道。 走在陈松身旁的李三娃回过头看了那人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开骂:“闭上你的臭嘴,滚……” 正准备大肆喝骂,就被陈松拦住。 “行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嘴上还没有个正形?”陈松皱起了眉头。 李三娃这才闭上了嘴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