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 “那一定是去找你那个弟弟陈英了。听说他那个外家对他不错。如今这局势。也不知我该不该拦着些。毕竟,陈英的外家是白家。” “你放心,我派人盯着陈英。虽说我那弟弟心思深了些,但还翻不出我的掌心。” “那就好。梓玉哥办事我放心。” 陈柬摊了摊手,苦笑道:“可别,这事你还真不能放心。我也只能管管我那好弟弟。你那个弟弟,我可管不了。就说这一回,好说歹说让他跟我一道走。可这小子愣是犟得不行,我也没法子。” 顾掬尘也有些无可奈何,轻叹道:“……哎,我也是没法子。他长大了,开始叛逆了。我要出手硬管,他非得给我来个离家出走不可。我母亲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太让着他了。他说啥就是啥。我那父亲倒是能管管。可这小子精的很,从不亲易让我父亲抓着把柄。在我父母面前,他可真是要多乖巧又多乖巧。” “哈哈,倒真是精乖的。” 廊下两人并肩而行,一人长身玉立,一人清俊儒雅,两人谈笑晏晏,断续有轻笑声隐隐传来。然而两人身上的衣衫尽湿,却都似没放在心上。李夜行看着独自站在灯下的自家主子,突然觉得自家主子有些可怜。 仍而顾掬尘和陈柬不知道的是两人正在谈论的顾掬文,却没有找到陈英,而是在半路被个五六岁的女娃娃给拌住了脚步。 如今的顾掬文已长成个半大少年。少年人的烦恼来得很是欢快。象是眨个眼的功夫,就能让他们整出些烦恼丝出来。 就比如这会的顾掬文,他阵子按道理来说是很清闲的。书院的先生好象没时间管他了,父母也在忙得给大哥准备嫁妆。嗯,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夫婿会是哪一个?但是父母就是这么积极的准备着。再加上他那个平日里最爱管他的大哥也忙了起来,跑到几千里外的鄂州去了。这下更没什么管他了。 刚开始吧,他还是很乐呵的。可是玩着玩着就觉得很不对味。至于为什么不对味,少年人是懒得细想的。为了这份不对味,他就从家里偷着跑了出来。当然虽说是偷跑,他身后是有顾家暗卫跟随的。这也是顾掬尘仔细安排过的人手,功夫很是了得,自然小少年是不知道。 他跑出来的偷玩的时候其实有很多次了。只不过这一次走得稍远了些。外面的世界很宽广,小少年决定独自闯一闯。 外面的世界应该是很有意思,要不然大哥为什么总是老往外跑。顾掬文觉得借着来找大哥的名头出来,父母就算知道也不会太生气的。这些年他也早就看透了,什么事只要扯上大哥,父母就不说话了。总会来一句,这事让你大哥管就是。这回他主动来找大哥,让他来管管自己,这是多么的乖巧啊。小少年为自己的机智得意了很久。 少年人向来想一出就一出,说走就走,决不脱泥带水的,那就一个干脆利索。于是他骑着他的黑豹老祖,肩上扛着很是肥胖的海东青小黑,就这么留了一封家书,独自跑了出来。 不过,这一路上他的运气那是特别的好。那是逢山有路,遇水有桥。过了村镇,还可以住住客栈。客栈老板一色的和和气气,老老实实。小少年期待的什么黑店,那是一家也没遇上。什么拐子,流匪,他是一个没见着。小少年骑着他的黑豹子有些寂寞的时候,就在路上遇到了陈大哥。这一路上,真是要多顺有多顺。小少年暗自想,可是这太顺了,便也就少了许多波折,也就少了许多的趣味了。 两人行了一程。虽然陈大哥谈吐风趣,见闻广博。但是小少年想法实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