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中途好像还听见三次铁门推开的声音以及电梯的铃声。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在一阵金属撞击声结束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刘伯扯下了我们几人的眼罩,眯眼适应了一会儿,我再次恢复了视力。 这才看清四周的环境。 居然是个约莫二三十平的监狱? 扭脸看了看四周。 然而我看了一圈,除了我们团队四人以及那三个白大褂,我竟是没有看见那个女孩跟第四个医生。 她人呢? 就在我心底疑惑时,杜德明就先开了口。 “那个发烧的女孩呢?不是说要带去治疗吗?她人呢?”杜德明仰头盯着刘伯,不卑不亢。 没想到杜德明会直接将疑惑问出,刘伯一怔,脸上一种古怪的表情一闪而过。 他轻咳一声,竟然忘记责怪杜德明:“她……她由医生带去其他地方治疗了,这个与你们无关。” 快速的说完,似乎又有些恼羞成怒,他突然再次瞪着我们四人。 “别人的闲事你们还是少管!知道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么?” 我们几人大眼瞪小眼,接着迷茫的摇了摇头。 “嘿嘿嘿。”刘伯突然咧着发黑的牙齿笑了起来,转头对着那三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挥了挥手。 几人立刻快步向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三人戴着手套,手里都拿着黑色的粘着某种绿色粘液的布袋。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警惕的后退着。 “别,别乱来啊!”张强也感觉出了问题,他脸色铁青,使劲向我旁边躲。 杜德明也是小心的跛着脚退到我的身边,双眼死死的瞪着几人,似乎随时准备拼命。 然而,赵七七却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咱们还是别挣扎了。”她古灵精怪的看了眼我:“既然都来了,与其反抗,还不如配合,你说呢?” 说完,她眼神微微动了动。 几次恐怖游戏世界的经验,让我们几人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默契。 见她那副表情,我知道,这丫头肯定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 表情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我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 “别,别激动!我们绝对配合!” 说着,我转头也对杜德明、张强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虽然仍旧狐疑,却也停止了反抗。 “呵,小兔崽子还挺配合。”刘伯见此,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好心告诉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吧!” 我们几人闻言,都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福利院不是慈善机构,所以不会白养着没有生存力的废物。”刘伯摸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又美滋滋的眯眼看向我们:“那个黑色口袋上,混合着各类流感病毒的黏液,每个新来到这里的小孩都要经过这个考验。如果能熬过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继续留在福利院,作为劳动力存在。否则……” 他忽然一顿,呲牙裂开黑黄的牙齿:“如果熬不过,你们到等着生不如死吧!” 说完,他抬手对着那三个白衣男作了个手势。 白衣男立即快步走了过来,快速将布袋罩在了其他三个队友的头上。 不过几秒钟,他们便又将布袋扯了下来。 最后,其中一个白大褂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我,露出一个邪性的狞笑。 接着? 接着,我只感觉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然而就在这时,后背无意中贴到墙上的我,忽然听见一道冷漠而又无比熟悉的机械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