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幸好有个国外客户正好需要一颗心脏,刚才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脏,没问题,而且各方面指标都很匹配。”另外一个地中海油腻老头语气里透着几丝侥幸:“咱们得赶紧趁着她还活着,把她身上有用的好器官给摘下来!应该能赚不少钱呢!对吧,老周!” 我蓦地一怔。 老周?! 难道就是我们在冷藏库里看到的那个中年医生老周? 我与赵七七对望一眼,后者则是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仪器台上的女孩也听到了对话,此时她更是激烈的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她如何动弹,被绑在仪器台上的她却始终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烦死了,老周,给她打支镇定剂吧!”那矮个子白大褂不耐烦的开口。 在他旁边的那个被称作老周的中年男人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给那女孩来了一针。 很快,女孩不再反抗。 再然后,就出现了一幕让人头皮发麻的残忍画面。 是的,头皮发麻。 女孩被他们除去衣物,用手术刀轻轻划开胸膛,接着开始用各种工具摘除她的心脏。 不到一会儿,老周将那还在一下下跳动的心脏装入了旁边一个很是考究的容器之中,然后由矮个子医生密封了起来。 接着,是肾脏、肝脏…… 最后她的眼球也被摘下,装在一旁的其中一个容器之中。 血…… 血的味道。 浓重的血的味道以及过于残忍的画面定格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别过头去,不再敢看那女孩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 明明它并非发生在我的身上,然而在看见这一幕时,我的身体也下意识的感到无比的疼痛。 心脏开始砰砰乱跳,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脚底延伸到了头皮。 而其他几人也是脸色灰白,每个人都是一副骇然的神色。 就连医术世家出身的司徒萼,这次也是一脸的苍白。 唯独在我们身后的郭芸,此时却是一脸兴奋的拿着单反,她不断调整着镜头与焦距。 然后对着那半开的大门不断的按动着快门。 不知郭芸做了什么手脚,总之在快门按动的时候,相机并没有发出咔嚓的响声,只是不断的闪着微弱的红光。 终于,郭芸在三人重新走出病房的前一秒停止了动作,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矮个子白大褂推着已经盖上白布的小女孩最后一个走了出来。 看着他们按下病房两三米处的电梯按钮,接着电梯门打开,他们走了进去。 最后,电梯门缓缓合上。 郭芸见已经安全,脸上有些兴奋,她低声告诉我们自己这就回去发表新闻,通知警察,联系院长。 接着就在我们几人仍旧愣神的同时与我们挥手告辞。 而我们六人,明明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的恐怖游戏,然而在看见刚才那一幕时,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是难看。 这也更加说明,我们四个的小孩身份是最危险的。 过了好半晌,大家才终于回过神来。 王义抬手看了一眼生存手环上的时间,这才发现,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天亮了。 简单嘱咐几句之后,他与司徒萼也跟我们道了别,然后快速赶回自己所在的员工宿舍。 尽管内心依然很是震惊,但现在我也只有强行压下情绪。 几人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决定从刚才来的路线重新回到被关的监禁室内,以免被发现。 然而,就在我们几人即将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却猛地发现,我们四人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此时,他的影子透过昏暗的灯光打了下来,正好罩在了我的影子之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