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萼,你、你竟然……” 司徒恒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眼,他慢慢低头,却看见自己的手腕处已经多了一枚银针。 不知道司徒萼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此时他的右手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像得了帕金森一样,开始不停的猛烈颤抖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舒出一口气。 原来,刚才那银针并非是司徒恒发出的,而是司徒萼。 “堂哥,你误会爷爷了。我理解你,因为从小寄人篱下,又被那些人欺负,所以你始终带着防备的心理去看待每一个人。但是,你仔细想一想,如果爷爷真的只是想要惩罚你,为什么非要让人把你关入放着蛊医典籍的房间里去,司徒家的祖宅中,有那么多的空房间,可他为什么偏偏要选择那个房间呢?你就没有想过吗?还有,爷爷他如果真的那么防备你,就不会那么信任的派你去接管司徒家那么的多公司。以前,他之所以那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还有,你……” “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哈哈哈哈……”司徒恒好半晌终于抬起自己的左手,将右手手腕处的银针用力扯出来扔在了地上,他摇着头,示图制止司徒萼继续说下去:“照你这么说,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复仇大业,全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爷爷是无辜的,可是我却差点害死了他?不会的,你骗我,不会的!!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司徒善平满脸愧疚的望着司徒恒,看着他那副几近崩溃的模样,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恒,住手吧!是我的错,以前做出一些让你误会的行为。哎,说到底都怪我这个老不死的!既然司徒家的人大多数也都在这里了,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当年,你们每个人不都蒙着眼被带到地下室去做过血液测试么?其实我撒谎了,适合学习竹简上内容的人,在你们这两代,不止只有小萼一人。其实,小恒的血液当时也被竹简所接受了。” “什么?还有人也被竹简接受了?怎么可能?”司徒萼的大姑姑司徒文芳听到这里,脸色突然有些扭曲,她转头愤恨的盯着司徒恒:“凭什么他一个外人的血液都能被竹简所接受,而我儿子女儿的就不可以?” 司徒善平淡淡瞥了一眼司徒文锦:“大概就是天意吧!其实我本人倒并不在意什么血统不血统的问题。只要能把司徒家的家业继承下去,就够了。小萼和小恒都被竹简选中,是适合修习蛊医典籍的人,可我担心家族里面一些人因为小恒的身份,而加害于他,所以将这个信息作为秘密隐藏了起来。其实说实话,如果单从医术天分来说的话,小萼要更甚一筹,可惜她的性子一向冷清,对谁都是礼貌而疏离。而小恒却恰恰相反,他从小,就展现出了许多族长和经营管理者的天分,而且他性格沉稳内敛,这一点我也很是看重。何况,他的医术天分虽然不及小萼,但在普通人中,已经算很不错的了。因为这几点,其实我是打算偷偷把他培养成真正的家族继承人的,所以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我对他十分严厉,没想到却被他误会了。哎。小萼曾经明确的告诉我,她不愿意一直留在司徒家,也不愿意继承家业,所以我表面上虽然已经确定将她选为了继承人,可那不过只是个幌子罢了!这一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