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逸林告诉你的?” “关沉逸林什么事?你同他说过?” 高宴的目光又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余欢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切回正题,“那你怎么知道?” “早就知道了。”高宴,“你还记得上次你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回来后我一直忘了告诉你,其实早在高中时我就注意到你了……” 高宴开始讲述他的视角。 他坐在沙发上,把余欢抱在怀里,用一种降低了的,缓慢而磁性的嗓音徐徐讲述当初的事。 他的手揽在余欢的腰部轻轻的抚摸这,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每说一句话,嘴唇便轻触一下她的脸颊。 他详细地描述着,那些足以让余欢兴奋雀跃的细节。 她听着他性感的声音,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乳头在若有似无地抚摸下又硬又挺,身下也跟着湿了—— 等他终于讲完,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他停止说话,将手伸到她的颈后,手指埋进她的头发里,加深地回应她的吻。 等绵长的一吻结束,他抚摸她的背脊和肩膀:“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余欢摇头。 高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背上收回来,慢慢顺着相贴的缝隙伸到了她睡裙下面—— 那里透明软黏的液体早已将内裤浸湿。 他褪下那她碍事的布料,收回手便扶住自己同样挺立胀痛的性器对准她胯下—— 她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地坐下去。 粉唇的两瓣被他的龟头上缓慢抵开,她刚感受了了一下那灼热的温度和坚实的硬度。就听身下人轻咬着她耳垂的边缘:“现在该我问了?” “为什么要帮别人写情书?”高宴问,搂着余欢把她固定住,稍稍挺腰,让自己进去得更深了些。 “……”余欢没答。 “嗯?”高宴又顶了一下。 酥麻的感觉深刻而清晰地从下体私密处地窜上来,直窜得她头皮发麻,她甚至不知如何撒谎,只能如实道:“对方找我帮忙,我就帮忙写了……” “帮忙?没收人家报酬?”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这要怎么回答啊? 余欢脸颊滚烫,仰头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流露出娇吟。 “写的时候在想什么?”高宴换了个问题,嘴唇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吻,去舔她并不突出却隐隐颤抖的喉结。 余欢呻吟地更厉害了,后仰着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忽然见他将一旁的信纸捡起展开。 “亲爱的高宴: 这是我一周里第四次,也是最近第十二次想起你;每当我靠近你,我的心跳便止不住地加速,连手指也跟着颤抖,喜悦的感情充斥着胸腔和头脑。 我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把这封信写给你。 你可能不会感兴趣,我什么时候对你入迷,就像耀眼的星星,从不在意地上的微尘,但在一百万年后,当恒星碰撞,我们都只是星尘,请允许我切入正题。 我喜欢你——” 他身下轻顶着,双手按在她的臀上捏了捏,“后面呢?” 余欢没有回答。 他又向前倾了倾身子,唇舌从她的颈间离开,隔着轻薄的丝绸布料,含住她凸起的乳尖,用灵活的舌头逗弄着,只把那里舔成湿漉漉的一片。 他一面折磨着她的双乳,一面将手滑回到她分开的腿上,用拇指托住她潮湿的土丘,按压着那同样充血的小核摩擦着…… “后面是什么?”高宴用一种哄诱的语气道。 即便是在捉弄她,他整个人依旧呈现出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和性感、 余欢想起早上匆匆回顾一遍的信纸。 尽管当初因为委托人的要求,那信她加了很多肉麻的、夸大的甜言蜜语,但也有部分是她当时真实心情—— 她不需要努力回忆便接口到:“我喜欢你。” “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