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更加的放肆邪魅。 夏秋潋,你我都知道父皇不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过名义上是父皇的女人罢了。 夏秋潋脸色一变,她甩开燕挽亭的手,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燕挽亭,神色坚决微怒。 燕挽亭,我的确曾做错了。但我也不过是为了姜国的百姓,我对不起燕国百姓,也曾负过你。我如今只想挽回,我可以帮你对付江询言,护佑住燕国和姜国的百姓,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让你肆意妄为。 燕挽亭双眸猩红,她双手握紧,死死的望着夏秋潋,低吼道。 那我曾做的一切呢,那我曾对你的真心呢,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曾将我的心生生掏出捧到你面前,你却残忍的将它丢弃在地,一脚踩碎。你想让我尊重你,你又何曾尊重过我。 不甘,何其的不甘。 无论前世今生,无论她如何对待夏秋潋。 这个女人都不曾对她有丝毫的真心。 就算同她一样,死而复生,她也不过是对燕国百姓对姜国百姓有愧。 那她呢。 对她呢。 只有愧疚吗,除却愧疚,再无其他? 燕挽亭,你我之间,还有余地吗。若是我愿....你就会不恨我吗。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那怨恨至极的双眸,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她面色惨白的看着燕挽亭。 明明好了的伤口,却好似又开始疼了起来。 像是将愈合的伤口,再次狠狠的用蛮力撕开,血肉模糊痛入骨髓。 燕挽亭追完道。 你愿什么? 夏秋潋摇摇头,肩头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但她却紧紧的绷着身子,倔强的看着燕挽亭。 我不知道,够了。燕挽亭你走吧。 燕挽亭的脸一点一点的模糊起来,她的身影似乎由远至近,又似乎慢慢的远去了。 夏秋潋颤抖着身子面色惨白,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夏秋潋,你怎么了。 燕挽亭察觉到了夏秋潋的异常,她站起身靠经夏秋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该如何做。 那深切的疲倦似乎从灵魂中压迫而出,让夏秋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苍白的薄唇不停的张合低喃。 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开始不停的旋转起来。 我不知道。 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夏秋潋眼前仿佛闪过她的一生。 那个曾宠爱她如命的燕挽亭,如今这个恨不得嗜她骨肉的燕挽亭,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 她真的... 真的很怀念。 怀念那个只会对她傻笑,说只要在她身边就可以抛弃一切的女人。 原来她,竟然这般怀念啊。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夏秋潋眼前一黑,瘦弱的身子往地上倒去。 只是她却并未倒在坚硬的石板上,而是落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秋潋。 那一声急切的低唤,让夏秋潋微微睁开了眼。 那时燕挽亭的脸,关切惶恐,没有怨恨没有分不清的虚假。 夏秋潋双眸亮了亮,她深深的望了燕挽亭一眼,挑唇轻轻一笑,闭上眼。 第79章 哭唧唧! 哼,公主殿下每回一来,小姐的身子就不舒适,真是讨厌。 青鸢靠着绿阮身边,凑到她耳边埋怨的嘀咕着。 你小声些。绿阮偏头瞪了她一眼,然后抬眼偷偷望了眼一旁站在门槛边一动不动,似木头般的李凤游,示意青鸢噤声。 燕挽亭站在夏秋潋床榻边,双眸微红,瞧上去神色有些疲倦。 了辞刚刚过来瞧上一眼,就走了。 她说夏秋潋身子并无大碍,肩头上的伤也并未撕裂。 临走时皱着眉头略有些深意的看了燕挽亭一眼,轻声道。 这怕不是身体上的病痛,是心病。 心病。燕挽亭低喃一声,垂头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夏秋潋。 因她而起的心病么。 公主殿下,娘娘要静养歇息了,殿下若是无事,还是先行离去吧。 青鸢鼓足勇气,走到燕挽亭身边,开口赶人。 今日本宫并无甚事,在此陪陪秋潋,怎么青鸢丫头就这般不想看到本宫。燕挽亭挑眉,堂而皇之的坐在床榻边。 天色已晚,殿下还是回去歇息吧。青鸢噘着嘴一脸的不满,偏又要装作一副恭敬的样子,心里头却暗自嘀咕了一句,这公主怎么跟个无赖似的,还赖在这做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