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叶诏音的神色软了一些,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李凤游道。 你答应我,去了姜国万不可滥杀无辜。 李凤游抬起眼,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坦然。 你知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会的,我是殿下的护卫,只要保住殿下便可,绝不会滥杀无辜。 叶诏音点点头,她走近李凤游微微倾身双手扶住了李凤游的肩,双眸直直的盯着她,贝齿轻咬着红唇。 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叶诏音一贴近,李凤游便屏住了呼吸,她身上的幽香无孔不入的钻进鼻腔,她转开目光镇定道。 娘娘请讲。 第一次,叶诏音的双眸中没有戏谑和挑逗,满满的都是担忧和复杂。 护好你自己,虽然我知道你此去...但我还是想你安然无恙的回来。 嗯。 李凤游不敢直视叶诏音的目光,点了点头,捏在手中的团扇微微一用力就听见细微的一声响动,折断在她手中。 两人同时听到了那细微的响声,皆是一愣。 叶诏音眉尖一挑,从一脸错愕的李凤游手中把那杯捏碎了的团扇拿了出来。 团扇的扇骨短成了两截,一截还握在李凤游手中,连着扇身的一段被叶诏音捏在手里。 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错愕无辜的李凤游,叶诏音挑起唇角道。 这扇骨可是象牙制的,李副统领轻轻这么一捏就断了,当真是好腕力。 李凤游站起身,神色间甚是尴尬,她抿了抿唇低头道。 这...我...我改日再赔你一把。 唇角的笑意愈发的魅惑,叶诏音上前一步贴住李凤游,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圈,娇笑道。 赔倒是不必了,只不过,李副统领这腕力当真厉害。 李凤游身子一抖,被叶诏音触过的手立即缩回去背在了身后,一本正经道,只是那雪白的耳垂已经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卑职自幼习武腕力自然是常人不能及的。 是吗? 叶诏音的笑仿佛是一只偷吃了鸡的狐狸,那勾人的媚意和邪气,叫李凤游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原本以为叶诏音不会再原谅她,才正经了多久,这人就恢复了本性。 李凤游觉得自己就像只傻乎乎钻进狐狸窝的小母鸡,还想安慰受伤的狐狸,去不曾想这分明就是自己送上门给狐狸吃的午餐。 叶诏音又近了半步,柔软的玉体几乎是和李凤游贴在了一起,她微微凑近在李凤游红了的耳根便轻轻吐了一口气,双手就这么暗搓搓的抚上了李凤游纤细结实的腰肢,娇媚道。 李初白,明日你就要走了,走前你可还要什么要对本宫说,对本宫做的。 叶诏音的语气动作李凤游再熟悉不过了,冷然白皙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绯红,她扭开头尽量拉开和叶诏音的距离。 卑职只是来和诏妃娘娘辞行了,一会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卑职便先告辞了。 叶诏音的手紧紧的圈住了李凤游,面上的笑意愈发妩媚,红唇贴近李凤游的耳根,魅惑的低声在她耳边道。 你走的了吗?嗯? 最后的那一声嗯,带着低低的喘息,叫人听了便觉得浑身酥软生不出力气,李凤游的呼吸急促了些,她伸手想要推开叶诏音。 可叶诏音身上穿着的轻薄纱衣,肩头被她的手轻轻一搭上,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了半截香肩,那柔软滑腻的肌肤轻轻一触,李凤游便如同触电一般缩回了手。 搂着她的叶诏音趁机倾身,柔软的粉丝舌尖轻轻的在她的白皙圆润的耳珠上舔过。 李凤游身子一颤酥软的几乎要提不起半分力气了,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翠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娘娘,奴婢把冰镇酸梅汁端来了。 叶诏音微微松开了李凤游,而趁此机会李凤游毫不费力的拉开了她的双手,退了一步离开了她的禁锢。 被人打扰了好事的叶诏音脸瞬间一黑,门外的翠柳好死不死的还继续敲着门。 娘娘,娘娘! 李凤游连忙上前,打开了门。 端着酸梅汤的翠柳看着脸微红的李凤游,又看了看转过头一脸黑气萦绕的叶诏音,脸上笑容一僵。 李凤游的脸色快速的恢复了以往的冰冷,行了一礼。 诏妃娘娘,卑职还有要事处理,先告退了。 也不等叶诏音叫住她,便快步逃似的离开了,丝毫不理会身后叶诏音带着怒气的吼叫声。 李初白!你给我回来。 眼看着一眨眼李凤游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眼前,叶诏音的眸子微微一眯,瞥向了一旁一脸僵硬的翠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