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都整理的干干净净,这才松了口气。 荆博文端坐在席上,面色一丝不苟,不笑的时候,还真是有些个难得的威严。 来人啊。 荆博文端坐的太久,忍不住叫了侍卫进来。 大王。侍卫恭敬行礼。 荆博文纳罕的道:谋主呢?孟云深不是说今儿个晚上回来?怎么还不见他? 谋主?侍卫也着实纳罕,道:卑将未有听说谋主今晚回来的消息。 怎么会,你去给我打听打听。荆博文道。 侍卫立刻出去打听,不多时归来,跪在地上禀报说道:大王,卑将已前去打听。听闻谋主的确今晚归来,不过因着被事情给绊住了,怕是还要再等数日才归。 数日? 荆博文一阵惊讶,道:原来没回来啊?可把孤给吓得。那成罢,你先退下去。 是,大王。侍卫道。 等等。 荆博文突然露出一个老奸巨猾的笑容,道:叫人给孤送些个酒来,嘿,反正今儿个谋主也不回来。 可,大王这 侍卫有些个为难,道:谋主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切!荆博文道:你不说我不说,孟云深怎么会知道呢?快去罢。 是大王 侍卫没有办法,只要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荆博文兴奋的摩拳擦掌,昨儿个与荆白玉没喝尽兴,今儿个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酌,其实也是好的。 总之要在孟云深回来之前,喝个够本才行。荆博文兴致勃勃的说道。 叩叩 是敲门的声音。 进来进来,孤的酒来了! 荆博文亲自跑去开门,吱呀殿门打开。 嗬 孟孟孟 荆博文满脸的喜悦凝固在脸上,整个人怔愣着结结巴巴。 有个身着黑衣之人,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托着一壶酒。 他淡淡的说道:大王要的酒,云深给大王送来了。 不不不!荆博文连连摇头,谄媚的拉住黑衣男子的袖子,道:云深啊,你怎么回来了?才说今儿个不回来的,哎呀回来的好快啊,可想死孤了!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真是吃不下睡不着!每天都度日如年啊! 哎呦,你看看你,是不是冒雨回来的,衣裳都湿了,我给你擦擦,不然会着凉的。 荆博文一连串的说着,将孟云深手中的酒壶扔在一面,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亲自拿了布巾,给孟云深将头发上的雨水擦掉,嘿嘿傻笑着说道:云深啊,你饿不饿,我给你去亲自端些晚膳来,可好? 亲自?孟云深淡淡一笑,道:大王莫不是想要趁着亲自去端晚膳之时,偷偷逃走? 云深啊,你把孤当什么人了,我怎么会逃走呢,你看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儿!荆博文义正言辞,拍着胸脯子说: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可是一件出格的事情都没干过。 原是如此。孟云深露出一个微笑,笑得荆博文脊背一阵阵发凉。 孟云深道:那我应当奖励大王才是。 荆博文顿时高兴了起来,道:说的没错。你看你回来了,我高兴死了。不如这样罢,就你我两个人,我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喝两杯如何? 荆博文眼看着旁边案几上的酒,着实馋的厉害,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孟云深没说话,走过去真的倒了一杯酒,然后递给荆博文。 荆博文受宠若惊,有点不敢伸手去接,道:真的给我喝?你不会又使诈罢? 在大王心中,云深是这样一个人?孟云深问道。 不不不,荆博文连连摇头,说:云深可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大王明白就好。孟云深道:我这一辈子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大王着想。 我当然知道了。荆博文笑着说: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我当然知道。 孟云深道:所以 所以什么?荆博文没忍住,伸手接过孟云深的酒杯,端起来闻了闻,便准备一饮而下。 孟云深平静的说道:所以此次,云深做主,帮大王说了一门亲事。 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