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根木柱上,歪着头看向他。 “这又不是什么比惨大赛,就算你比他过的更惨这也不是你剥夺他伤心权利的理由啊。”张恒淡淡道。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道道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张恒和巴赫的身上,这还是同届新人里第一次有人敢“挑衅”巴赫,这只日耳曼蛮牛。 “你是铁了心想要为这个爱哭鬼出头了?”巴赫沉下脸来,“在我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之前,我强烈建议你重新考虑下自己的立场。” 巴赫已经不是第一天看瓦罗不爽了,这家伙一开始就不老实,喊住了转身准备离开的马克鲁斯,想要离开训练场,在巴赫看来就是个投机取巧的小人,之后的训练也不认真,看他那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就让人来气,更别说现在又在嚎啕大哭。 很难想象这样软弱,懦弱又无能的人竟然和他睡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过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的训练一直很紧张,他也没有精力去找瓦罗的麻烦,直到今晚,瓦罗在床上痛哭被他给撞见,巴赫心中积累的不满也一起爆发了。 至于张恒,巴赫倒是没有太多的恶感,也没有什么印象,这些日子里这个东方人一直都表现的很低调,既没有偷懒也不怎么突出,倒是今天张恒的强硬让他有些意外。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张恒耸了耸肩,“大家既然现在都是奴隶,以后说不定还要同场竞技,就算不愿意团结在一起,也没必要互相伤害。” “谁会跟那个废物同场竞技,他连最终考核都未必能撑得到,也许要不了几天加比就把他卖到乡下去了。”巴赫冷笑。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人的潜能,问题在于他何时醒悟。”张恒摸了摸下巴,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瓦罗,结果后者眼神空洞,就像一具行尸。 “所以这档子破事儿你是要管到底了?” “哦,这取决于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了。”张恒道。 巴赫闻言不再说话,捏起了拳头。 结果他还没出手张恒又开口道,“稍等。” “怎么,你是改变主意了吗?” “不,要打架的话我提议我们去训练场解决,那里空间更宽阔,而且,”张恒顿了顿,“你可以让你的同伴守住训练场的入口,不让其他人进来。” “为什么,你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被揍得满地找牙的场景吗。” “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张恒道,“如果你还想做什么……西斯纳特斯接班人的话。” 巴赫闻言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盯着张恒的眼睛,半晌后才道,“好,就冲你敢跟我单挑,够有种,是个男人,我答应你的要求,而且之后不管谁输谁赢,我都不会再来找这个娘娘腔的麻烦,反正他也没几天好日子好过了。” “很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张恒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