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你还是像宁季康……” “够了!闭嘴!” 听着简海溪不停的说着“孩子”和“宁季康”,闻情暖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大喊道:“简海溪,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行吗?如果你就是来恶心我的,你现在就可以滚了!滚!” 简海溪看着崩溃的闻情暖,冷笑道:“怎么,受了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了?那你可曾换位思考过,可曾想过你做的事情会给别人造成什么影响?” “你如果是想来给我上教育课的话可以免了。我和你不一样,你从小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全家合乐生活美满,我却要承担家人的一切开销和他们的未来,你以为我想过成这样吗?如果可以,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生活在象牙塔里,谁又喜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闻情暖看着简海溪道:“你问我有没有换位思考过?那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从来没有。打从我决定要走上这条路之后,换位思考这样无用的东西我早就抛弃了,对我来说,我的人生信条只有一个——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听着闻情暖的话,简海溪笑了下道:“那看来你和宁季康还真是天生一对。” 闻情暖嘴角抽了下,瞪着简海溪,“看来你今天的确是来恶心我的,但就算要恶心我,能请你换个方式,别提这个名字吗?” “名字?哪个?”简海溪疑惑的问道:“你说宁季康吗?” “够了!”闻情暖被简海溪这种“死缠烂打”的方式气的直抓头发,如果不是两人中间隔了个玻璃,估计她会忍不住是上去和简海溪拼了。 简海溪眨了眨眼,状似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不想提宁季康啊,那我们来聊聊你肚子里的孩子?” “……” 几轮对话下来,闻情暖被简海溪折磨的疲惫不堪,最后干脆破罐破摔的坐在了那里,没精打采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简海溪看着这样的闻情暖,双眼微眯,知道她的精神已经达到极限了,于是转移了话题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把见到简翊的场景再说一遍。” “呵呵。”闻情暖轻笑,“饶了这么大的圈子,原来是想问这个。” 简海溪不说话。 闻情暖笑道:“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还特意陪我闲聊了那么久,简海溪,我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蠢呢?” “随便。”简海溪冷声道:“我只是想你再把那天的事情说一遍。” “你还真是不知疲倦呢。”闻情暖笑道:“母爱还真是伟大。” “闻情暖!”简海溪厉声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赶紧说。” “呵呵。”闻情暖冷笑,“这就耐心不好了?刚才陪我聊天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没耐心。” 简海溪咬牙,冷冰冰的盯着闻情暖,“你说还是不说?” 闻情暖眉头一挑,嘲讽的看着简海溪,“我要是不说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啪!” 简海溪双手一排桌子,猛地站了起来。 闻情暖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隔着玻璃门靠近她的简海溪,闻情暖声音有些发抖,“你想干嘛?” “闻情暖,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简海溪眼中似疯狂似决绝,“不要小看一位母亲的力量,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让季维‘帮’你开口,如果你一直不说,那……你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你……” 闻情暖被这样的简海溪吓的浑身颤抖,也不敢再扯别的,乖乖的把那天的场景赶紧又说了一遍。 门外。 宁季维点了一支烟靠在墙上,慢吞吞的抽着,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他目光沉了又暗。 付作安从一边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宁季维在来之前告诉了付作安,付作安也赶了过来,有他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