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自己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不怕死的往外跑呢,她简直是那只不怕死的小羊羔。 小羊羔不管窜得有多快,也跑不过十几个包抄他的男流氓。 白银被拽着往白色面包车送的时候,有过几次想要呐喊挣扎,有个拿刀悄悄抵在她后腰的男人说:“你最好别喊。” 她没有喊,但她悄悄摁了手机的紧急联系人。 在车上她故意大声嚷嚷:“你们要把我带去哪里?” “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抓我?” “这里是明泉路吗?” 有个男流氓说:“闭上你的嘴,不然我给你堵上。” 可恶! 白银干着急,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机紧急联系电话,到底成功拨出去了没有。 只听到男流氓打电话与人汇报:“您好蒋先生,我们把人弄上车了。” 蒋先生?所以抓她的人姓蒋?不是姓韩吗? 白银持续大喊:“你们到底想抓我做什么?不能说个明白吗?” 她的话没说完,有一个男流氓拿封口胶贴上她的嘴。 很快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她看到他们把自己弄下车,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宾馆,没有从正门进去,他们将她从后门推进去,进了宾馆的门,她被关在了里面。 没有人说话,只有黑暗袭来,她感觉到了害怕,手脚都被绑固定了,刚刚他们还拿走了她身上的手机。 她在黑暗之中痛哭。 谁会来救她? 刚刚拨出去的电话周警官接到了吗? 为了这五百万她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 万一他们先奸后杀,以后谁能给她立个墓碑? 虽然她觉得死了挺好,但是她毕竟不想死得这么稀里糊涂啊。 她在绝望之中大哭大喊! 终于有人受不住她的哭喊,再次进来给她贴上了封口胶,并恐吓她:“你给我闭嘴,不然有你好受的。” 韩维止今天去医院接他的侄子,那次机场哮喘发作后,医生建议季节更替,暂时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比较好。 小侄子韩志住到今天才有一点好转,他哥在国外学校里任职,今天没有时间过来。 韩维止将他送到了车上,问他:“感觉怎么样?” “叔叔,我想去游乐园。” “今天不行。”他说:“你刚好,游乐园都是敏感源,你想再住院?” 小侄子就蔫蔫的垂下了脑袋不再开口了。 韩维止就在这时,收到了蒋绂发给他的视频,那是白银被困在暗室中大哭大吼的画面。 他早就不记得她的面容,尤其那晚他根本就醉酒了,完全记不起来。 小侄子忽然爬到他怀里看视频,他看过很多动画片与恐怖片,还以为这也是恐怖片,于是问:“这个姐姐在演戏吗?好可怜啊。” 韩维止收起手机,说:“是,她在演戏。” 很快手机又进了一条信息,这次是陆启颜。 陆启颜开门见山:“我听说你找人去搞白银?” 韩维止无波无澜的两个字:“怎么?” 陆启颜嘲讽的语气:“你对一个女人撒气?想怎么对付她?你不怕她事后报警?” 韩维止不想与她多废话一句,对于蠢人他不屑于浪费时间,陆启颜在他心里就是个蠢货,这个叫做白银的也是个蠢货。 他不想在蠢货面前浪费时间。 “叔叔,我见过这个姐姐。她送了我一束花呢。”小侄子韩志说。 “在哪?” “在机场,她长得真漂亮,是不是?” 韩维止说不是,再去看她那一头粉红色的头发,他不知道她哪里漂亮。 但是侄子说了以后,他又仔细端详了她几眼。 就是这几眼让他记忆复苏。 是她吗?那个在机场拿一束花给他侄子的蠢货?那个在酒吧强吻他的花痴? 可他对她的印象有些模糊了。 蒋绂的电话拨进来。 他接起来,听他讲今天的几个项目进展,末了问他一句:“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蒋绂反应了几秒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个女的,回答:“已经搞定了。打算进行中。” “进行什么?” “不是要复制一份同样的照片内容吗?” 韩维止说是,“别拍得太过分。”随即挂了电话。 蒋绂觉得挺神奇的,henry好奇怪啊。他从未见过他反复无常支支吾吾。他向来做决定都是说一不二,不管私事还是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