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大腿上坐的杀伤力有多强悍。 韩维止在经历被她强吻,后背拥抱,手解皮带种种奇葩操作后,以为她最过分也就是刚刚解皮带的癖好了,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敢这样往他腿上坐的。 他正在开公司高层会议,穿着灰色的毛衣,随意的穿着却被他穿得很帅气,会议正在听一个员工的述职报告,他是要随时提出问题的,会议主持偶尔会把话题交到他这边,所以她…怎么敢! 韩维止感受到她身体在自己腿上,白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眼睛还不敢与他对视,就专注看着地板。 韩维止手往下扣到她的腰,一把将人提起来时,拇指已经陷入了右边的软嫩上,那简直是他的软肋。 他慌乱的松开了手,尤其在这样的场合里,他觉得摸过她的手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俯下眼睛看她时,便看到她穿着男士的宽松衬衣,那衬衣只系两颗纽扣,刚刚没注意而已,现在是该看到的他都看完了,那里头简直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感觉她底下也是什么都没有,瞬间觉得胸腹燥热,强压下某种冲动,一只手就想要把她再次提起来。 主持会议的人发问:“henry,你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韩维止本来是有的,但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他腿上的人正在晃动,雪白的腿垂直的挂下来。 看这样子她不是第一次坐男人的大腿,连衬衣都是穿的男士的。 他为什么知道这件衬衣是男士的,因为他几年前也买过这个牌子的同一件色系的衬衣,这个衬衣的牌子基本是私人定制的,很快他就在衬衣的下摆方位,摸到了一个粗糙的刺绣。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竟起了那样一丝好奇心,他想知道,那个名字会是谁,那一定是个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他是一个从来不在意别人过去的人,因为那代表一个人的经历,他也有并不光明的过往,所以对于怎么样的过去他都不会意外。 但是白银就不一样了,他觉得她的过去,一定和这件衬衣的主人有关系。 那个人或许也像自己一样,是一个被她勾引的可怜傻蛋,是在某个夜晚被她坐上大腿的金主,也或许是在某个悸动夜晚与她缠绕一起的身体。 他薄凉的唇角抽了一下,情绪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且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了,有些压抑的情绪。 他就是有些在意了,在意她穿着的这件衬衣的主人是谁,他是否也做过和自己相同的蠢事? 韩维止是个不允许自己和别人一样蠢的人,在白银穿着衬衣往他腿上挪动的时候,他打量她的目光变了又变。 白银并没有察觉,但她知道他的手从刚才陷入开始就没有移开过,她把这理解为他沉迷自己不想离开了。 她到现在也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醉酒的时候,每一次他的手都是如何精准掐到这里然后又揉又搓的。 她虽然也没经历过哪个男人,但是她下意识觉得他喜欢这里,于是贴近了他,几乎要把自己送入他手里,她一边这样做一边觉得卢老师可太厉害了。 后来她才明白,什么厉害不厉害的,这些都是雄性本性罢了,经历过的都是会懂的。 但是白银此时就是似懂非懂,表情还有那么一丝少女的娇憨,看起来是既无辜又天真,当她不停的往他身边投怀送抱的时候,他手劲儿大了些。 白银下意识的逸出声音时,韩维止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摁掉了正进行到一半的电话会议。 随后男人动作迅速的将她提了起来,是按照原来的姿势将她拎了起来,她的腿就顺势的搭在腰上,他直接提着她往楼梯下走。 今天为止白银已经两次领教过他的臂力。在他去国外的日子里,她有一次去地下室观看他的体育器材,发现他除了跑步还练力量器械,那器械是她连搬都搬不动的。 所以他现在把自己轻飘飘提起来往楼梯下走时,她是一点不意外了。 她唯一担心的是他可能要把自己丢下去! 就算只是被他这样抱着,她也能感觉到他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肉力量。 那是力量型的肌肉,不是小鲜肉故意练出来仅供观赏的肌肉,他稍微移动她就能感觉到,他隐藏在底下的汹涌喷发。 白银努力睁开眼睛往楼底下一看,直觉这样一摔,自己不死也得半残废了,呜呜的捂住了眼睛。 小银止紧张的左顾右看,就看到家里的大佬爸爸,正抬着小妈咪往楼下走了。 它的狗样子看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