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止给蠢狗煎好了鸡蛋,一回头看到白银像以往一样趴在地毯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才发现她头发长了许多,之前才到肩膀,半年多长了这么长,忒会生毛了吧? 韩维止想起了寒假的时候,她那么乖那么柔,仿佛毛毯一样,当时他怎么就没有好好对她了,搞得现在她跟炸了毛一样,怎么捋都不顺。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把猫养成了刺猬,他看着小银止吃完了狗粮,指了指白银:“去,去你主人那里,把她哄开心了,我给你一个零食。” 小银止无疑是最聪明的狗,它当然不是不记得白银了,但它本质上,它就是一条谁对它好谁就是爸爸的狗,现在它已经把韩维止当成了主人,主人让它去找白银,它就颠颠来了,窝在白银脚边,蹭了蹭白银的脚背。 白银把它推开,它又卷土重来,但是白银不喜欢它了。 她下意识的觉得,小银止已经不是自己的狗了,它现在只认韩维止一个人。 韩维止给她做了意大利面,加了牛肉和鸡蛋,站在身后,看着从进门之后就不搭理人的白银:“要我喂你吃吗?” “我不想吃饭。我没胃口。”白银回答得抑扬顿挫。 韩维止耐着性子:“不要浪费粮食。” “不要你管。”她冲小银止哼了一声,觉得就是他故意离间自己和狗的关系。 韩维止难得有耐心,他知道她今天受了欺负,刚才他在车库里有些急,手直接去解开她牛仔裤,她可能觉得被侵犯了。 他也开始看不懂自己,为什么现在每见她一次都想剥她一次,是因为天气热了吗? 之前她在家里穿成那样,他也能纹丝不动,时间是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尤其改变一个男人。 他觉得他越来越被她吸引的时候,她却不愿意被他多碰一下了。 这常常让他觉得有些狼狈,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进行下去,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韩维止解开了衬衣纽扣,闷声说:“爱吃不吃,不吃饿死。”说完就上了楼。 他上楼时还听她说了一句—— “饿死就算你害的,我就要讹你,反正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我的。” 韩维止没想到她还记得这茬,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讲的第一句话。 所以这是新仇旧恨要一起往他头上招呼吗? 以前她可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所以这是小猫咪做不成,宁愿变成刺猬扎死她,偏偏他还挺受用,着实被她扎到了。 他上楼的时候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注满冰块,开了很大的音响,冰块被他咬得咯嘣作响,衬衣半开着性感炸裂。 他一杯一杯往被子里煮酒,告诉自己,非得弄死她不可,弄不死他这口气都咽不下去了。 他就还没见过,敢他说一句她刺一句的蠢货,被人骂哭跑来他家里作威作福,有病是吗! 有病他给她治好,就今晚了,等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了,今晚弄不好,他得被她憋死了! … 韩维止迅速洗了个澡,脑子里已经计划好怎么对付她了。 下了楼,瞧见她趴在她一直以来的位置上,就那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小银止还挺有良心,始终没有离开她,狗脑子就搁在她身边,仿佛担心自己的主人着凉。 韩维止那股热气瞬间就消散了,看到厨房里有她吃完的光盘,心里嗤笑一声,就知道她是个饭桶。 这种饭桶怎么可能饿肚子,吃饱就睡,他差点都忘了她上个寒假,在他家里的养猪生活,每天睡到下午三四点。 韩维止不知道她属什么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