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的恤衫衬得他上身肩膀挺括,棉质的裤子将他腿衬得很长,整个人气质变得柔软,没有在公司里的冷硬。 他认真注视她的时候,她会想起他们以往好几次,无限接近的时刻,脸就会控制不住的红。 他手指在她的画稿翻过时,她会像想起他手指在自己身体滑过的悸动,脸就不知不觉红到了脖子梗,就是那么不受控制的红。 她觉得自己与他对视的时候,会有种被他剥光了把玩的羞涩感。 韩维止眼睛没瞎,他看到她从坐到他身旁,与他对接目光的一刻开始,脸就开始红,渐渐红到了脖子处,越来越红,像虾子一样。 这一刻他心底明白了些什么,心情有些愉悦的,他知道她喜欢他。 以前是隐约清楚的,这一刻是无比确定的。 他不想为难她了,托起她腋下,将她重新放回地上坐好,说:“行,怎么舒坦怎么说。” “我,我快好了。”她的笔在白纸上胡乱的画了一横又一横,韩维止都看到了。 “那你打算怎么和你的读者解释这个名词。”他指了指上面的‘咨询公司sap顾问’。 “我就按照官网里的解释。” “你可以通俗一点。”韩维止伸手越过她头顶,在她纸上写上一句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坐得这么近,还需要用纸笔来交流,但没办法。 谁让她喜欢他,一看到他就脸红。 他担心她再脸红下去,要心脏爆发了。 有那么喜欢他吗,都看了多少次了。 还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 不,已经不能把她当成少女了,他觉得她第一次的自我介绍没有错,她就是个小学鸡。 白银阅读了他写下的字,并朗读出来:“…将最强的管理科技注入企业并进行适配调优。”她惊叹的赞美一句:“哇,henry,你好棒!” “那您能顺便帮我解释一下‘合伙人’是什么意思吗?” “可以啊,但是你要把你的主角换成兔子,猪太笨了,和你一样没人喜欢。” 白银说好吧,他就帮她重新定义了“合伙人”的解释:[将辖区成本和业绩增量偏离指数最大化的策略师。] 白银问了他十几个名词,他都一一解释作答。 比如“咨询顾问”,在他嘴里变成了:“企业管理和艺术平衡性解决方案布道师。” 白银全部都精心记录下来。 最后一个名词,“供应链顾问,”白银问他,“这个呢?” 韩维止看着她滑下去的衣服,露出的肩带,带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那么一点口干舌燥,和她说:“我口渴了,要喝水。” 白银下意识站起来,要去给他倒水。 天气热了,她穿着上次他给的字母恤衫,刚才他的情绪按捺得很好,心里又有未完成的工作,所以可以忽略掉她露出的腿和吸引他的一切。 这会工作快结束了,对接也只差最后一个名词了。 他有些克制不住的,将站起来的人带入了怀里。 白银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怀里,感受他的手在动,他已经很熟悉她了,很快就掌握住了他想把控的,她在他手里失控。 白银脸还像刚才那样红。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与他四目相接的工作,女人大多感性,刚出社会的她,更无法做到将感情与工作分开。 在她眼里,一切事务都是相关的,所以她很容易将一切混为一谈。 白银抵着他的手问:“你为什么带我回家里?” 他的手没放过她,愈加放肆:“你说呢?” “你只是和我对接工作吗?”白银看她。 韩维止的手加重了一些,让她有痛感,“你觉得我只是对接工作?” “你对别人也这么好吗?” “对,都这么好。”他笑着吻她的耳朵,把她吻得全身红透了,手再次触碰的时候,她喊了痛。 “这里还痛吗?”他问,嗓音很沉。 她用力点了点头,解释:“我经常这样,你不要担心我,我每次考试之前,压力太大,姨妈不来,都是这样的。” “所以我让你压力大了?”韩维止问她。 白银说当然不是。 其实是所有的事都让她压力大,她九月份要开始考英语,对工作的压力,对未来的不确定,以及对爱情的失落。 这其中有些是韩维止给的,但不全部都是,总之是方方面面的压力。 “我只是小毛病,你不要担心,这在女人之中,是很常见的生理现象。”白银很有经验似的为他普及。 韩维止听得笑了:“所以你觉得,你是个很有生活经验的女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