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想她日日夜夜过来陪伴自己,还想买个店铺关紧她。而她明明都知道,却也顺其自然的接受。 可是韩维止也没想到,找家政阿姨还是迟了。 一天后的夜里九点,他正在应酬,喝了一点儿酒,有些醉意的接到了白银的电话。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家里等他回去了。 走出来接电话的时候,韩维止笑得十分甜蜜:“怎么了?我快回去了,再给我十分钟。” “哦,好。”白银其实是在浴室里清洗地板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现在趴在地上都起不来。 她不想让韩维止太担心,又听到他十分钟后就回来,于是说:“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韩维止挂了电话,进去喝最后一杯酒,就让老范送他回家。 他最近意气风发,面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老范早就发现了,车里还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白银在三十分钟后,等到了韩维止,此时已经困到在浴室里睡了过去。 韩维止一进门,就等着她冲上来跳在他身上,这是白银的惯常打招呼方式,他已经适应了,也习惯了。 忽然这一天,她没有冲上来往他身上跳,他意识到怪异,连狗也不知道跑哪里去。 他开始喊白银的名字:“bianca?白银?在哪?” 他走上二楼她的卧室,翻遍了也并没有发现她,最后是听到小银止的叫声,才上了三楼的浴室。 一推开门,就见到白银躺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她摔伤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半阖着,这是困到睡过去了,只有小银止不停用爪子碰碰她的身体,呜呜呜的低鸣着,以为自己的狗姐姐已经死掉了,一双狗眼蓄满了泪水。 韩维止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不知道她摔到哪里,抱得十分小心翼翼,最后叫来了老范,将她送到朋友的医院。 连夜检查,朋友医生说她摔伤严重,不需要接骨,但是后果也够呛,估计一个月都不能正常走路。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白银就听到了,他看到她悄悄的红了眼睛。 韩维止不想被她听到这些,示意朋友别说了,他和医生去了外头交谈。 等他回来了,白银愈发哭得惨烈了,抱着他的腰,眼泪都蹭在他矜贵的衣服里,“呜呜,我是不是残废了。” “没残废。”韩维止难得的句句字字安慰:“医生说过几天就会好。” “你骗我。”白银揭穿他,“医生刚才明明说我要一个月才能走,呜呜,我怎么这么没用,我还要上课呢。” “对不起。”他抱着她,看到她掉眼泪伤心,他无比难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总让你做家务,我应该早点找家政。你这么笨,连走路都会摔倒,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务……” 好吧,安慰发展到最后又变成了打击。 白银觉得,韩维止就是有这种本事,刻薄印在他骨子里,她就别指望自己能从他嘴里,听到太好听的话超过三句了。 他最后把所有的症结都归咎在她太笨,笨到连家务都不会干。 几天后,韩维止的家里就多了三个人,按照之前的计划,一个负责家家务,一个负责清理花园。 还有刚找的一个,专门负责照顾摔断腿的受伤的白银。 nikou见韩维止最近每天都早退,一般来说,韩维止不加班准时下班,已经是有些不正常。 可他最近不仅不加班还每天早退,这就让人觉得更可疑了。 而韩维止对此似乎也不在意了,nikou问起,他也实话实说:“家里有急事,很急,非得回去不可。剩下的工作就不展开了,最近尽量减少掉我的行程,除了市场部,其他部门不开会议,不安排员工会面,总部问起就说家人生病了,我要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