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捂住鼻子,继续埋怨道:“艾玛呀,哥,你就是着急心疼我,你也不能紧急拉缰绳啊。你瞅我这鼻子撞你后背上,你背咋这么硬呢,都给我撞出血啦。” 六子瞪二柱子,长得那么五大三粗的,还那么磕碜,鬼心疼你吧。 能不能别总是对哥撒娇。 哥紧急停车,是因为看到了? 艾玛,那场面该怎么形容呢。 咋才一宿不见,难道哥的岳父家就不种田了,改成往后养鸭子养大鹅不成? 朱兴德和小稻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惊讶和几丝莫名了然。 很明显,他们都朝又有一对儿小夫妻的金手指被激发上琢磨了。 两口子赶紧下车。 小稻直奔正向她没心没肺招手的小妹妹。 朱兴德是特意快走几步,想要甩掉后面的六子和二柱子。 而且那俩人也确实没跟来。 倒不是那两人很有眼力见儿,他俩压根没长那根筋,是六子在忙着给二柱子擦鼻血。 二柱子看见那么多鸡鸭鹅,条件反射,突然又蹿出一管鼻血。 心想:要是能吃到小鸡炖蘑菇、鸭子炖萝卜、大鹅炖酸菜该多好。 所以这俩人速度慢,也就让朱兴德趁这么一会儿功夫了解到,小姨子身后为啥跟着那么多家禽。 听二妹夫讲完,听的朱兴德连呼,不可思议。 朱兴德又问罗峻熙:“你们俩干啥啦?” “什么干什么啦。” 你说呢。 比如像你二姐夫亲一口,或是像他被打大嘴巴子啥的,朱兴德心想:我,你可骗不了,过来人。 罗峻熙头回对大姐夫有点儿小意见。 那两口子房中的事儿,大姐夫,你怎么也能好意思问呢。 朱兴德不知道罗峻熙正在心里吐槽他,要是知晓,会直呼冤枉。 毕竟在他那里,打大嘴巴子有啥可不能说的,被媳妇打两下又怎么了。 哪怕就像是满山那对儿呢,需要亲一口才能换出神仙水。 亲一口,这事儿,说出来虽然涉及隐私,但是和招家禽这种大事儿比起来,一着急就不觉得咋滴啦。 咱得方方面面多了解一些内情,才能去猜小麦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就像是人有三急,在不着急的情况下,指定是不能随便拉尿的,那多磕碜。但是着急起来还能顾及面子嘛,分在什么情况下,和什么比嘛。 和小妹招鸡鸭这种大事情比起来,说句亲一口算什么。 所以在朱兴德疑惑,有啥可不能讲的。 他这是完全随他岳母了,再缜密的思维也会一叶障目。 毕竟,累死朱兴德也猜不出,人家是小两口结合、圆房,才出现的金手指。 这不嘛,朱兴德仍在嘀咕: “昨儿白天还没有,一定是你俩昨晚上干了什么,满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所以,小妹夫,你快好好想想,这关乎到怎么使用。 这事儿可不能含糊,你搞不清楚,在外人面前暴露就完了,以免被更多的人瞧见。你快想想那些合在一起的……” “大姐夫。” 罗峻熙不但没回答,而且反应也挺快道: “大姐夫,只二姐和二姐夫那事儿,要合在一起亲……咳,才能那什么舀出水,你并不会用如此肯定的语气,就猜测我和小麦也是这种情况。 一个例子不等于所有人会这样。 可你刚刚的语气却是…… 大姐夫,实话说,你和大姐有合在一起发生过什么吧。” 罗峻熙的语气也不再是问句。 他本来就怀疑过,眼下算是彻底掀开答案,合着这里还藏一位。 藏的挺深啊,他敬重的大姐夫。 杨满山立马朝小妹夫那里站站,和小妹夫统一战线,一起上下扫视大姐夫。 两人的眼神都似在说:好哇,你个大姐夫,和我们藏心眼。 朱兴德索性坦荡,两手一摊,好吧,交代,可是要回头交代好不好。 示意两位妹夫看六子他们,那二人要走过来啦,就别再说那话题,回头咱哥仨再细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