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秀花提这一点,她也是摇头道: “说不清,就像村里和咱家的鸡一样,今早起来后就变成会多少会听我点儿话,但也顶嘴,像是我让回去别跟着,它们有的乖巧会回家,有的仍旧我行我素。想必那野猪也是,我呵斥它们,它们会考虑一下,但不是说让它们回山上别再骚扰我峻熙哥就行的。” 小麦怕外婆听不懂,可恨自己的语言也形容不出在牲畜那里得来的感受,又急忙补了句:“你明白吗外婆,即使它们能听懂我的意思,也不一定会完全听我的话。我感觉除非我能驯服它们。” 秀花感觉汗毛有些竖起,搓着胳膊追问:“那、那你能听懂它们说的吗?” “不是听它们说,是看就好像能看明白它们要干啥。像今儿我猎杀那头,我打眼一看就知晓它不是个好家伙,今儿抱着必死也要将我峻熙哥顶回山上的决心。” “蛇呢,先不提猪,蛇也是要给你男人卷山上去?” “蛇是地头蛇,是来挑衅我峻熙哥的,想看看我峻熙哥何方人士。不过能咬一口是一口,那将在山上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秀花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园子中间,不敢离两面墙太近,怕东西两院有偷听的能听见。 秀花望了望天:峻熙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老天爷还特意为峻熙配个能看懂牲畜意思的小麦。 还有她家那神仙水,难道她们家不是普通的农户,将来要天降大任才有了这多番的变故? 秀花一直以来表现的没有玉兰那么咋咋呼呼,但不代表她心里头不犯嘀咕,毕竟这些事情太太太玄乎。 “下一个牲畜又是啥?” “不知道,外婆。我不是有意隐瞒一问三不知,是我见到才能知晓是什么,它想干什么。是像蛇一样挑衅,还是要给峻熙哥拱到山上去。” 秀花无力地摆摆手:“我的那点儿见识仅限于人类。那个什么,这方面真是一窍不通。你们小两口私下仔细再唠唠吧。” “知道了,外婆,那前院儿全是活,我先去干活啦。” 秀花扭头望向小麦的背影,望了好一会儿。 咱得承认,咱家这小麦不知道是岁数小不长心还是作为驭兽师心里有数,怎看起来那么淡定呢。也不害怕身上带的那些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慌张有个屁用,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咱家人都是神仙变的,日子也要照过不是,又上不了天,暂时不能做神仙。 秀花深吸一口气,随着左小麦离开,她也站起身,顺顺心口、挺直腰板,还自言自语劝道:“没事儿,没事儿,啥事没有哈,我们家都是正常人。” 完美。 心里建设完毕,去看看她那不中用的老女婿。 那真是个完犊子的货,以为今日过后变能耐呢,没想到前脚没有危险,后脚就倒在大地里,这个丢人现眼劲儿。 搞得她想微微一笑,高人一头都差点儿底气,可见她那女婿的身体有多虚。 而且秀花此时此刻,心里真的真的还有一句话很想吐槽出来,那就是恨不得和死去的亲家母好好掰扯一通:没生出儿子指定是赖你家左撇子,绝对绝对不是她家玉兰的毛病。 …… 左家人陷入忙碌的杀猪、运猪、卖猪的工作中。 至于白给村里的肠子肚子,埋了吧汰地塞了好几大盆。 左撇子说:“既然白给人吃,要不要送佛送到西。咱家顺手给洗干净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秀花瞪了,歇着你的得了,“又来那实在劲儿,你给洗?你就算给做好搭着油盐端上桌,人家回头也只记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