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的那是什么武器? 看起来,咋那么像在战场上,只有武将才会用到的虎枪呢。 瞧那枪头,还绑块红布条,红布条在迎风飘动,一看就是常用。 而且表情看起来比他们还像劫匪。 如若没看错,打头那人还冲他们挑挑眉。 一个个表情淡定从容极了,就差对他们勾手指头说,来啊。等啥呢。 这是谁要劫谁啊? 所以说,这和来前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十七人在来之前,寻思不过就是抓个人,特意打听一下人数,才五人。 五人里,还有一个不顶用的瘦弱书生和四个乡下小子。 乡下的嘛,他们各个都是从这一步混起来的,全在乡下当过小混子。太了解那算个啥混子,不过是穷使横,欺负欺负周边村民而已。哪像他们,那是见过人血的,走南闯北的,见过大场面的。 甚至来之前,他们还寻思过,来这么多人干啥啊?用不着。 等见到面了,对那几个乡下小子说,不伤害你们,将那书生交出来,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也不抢你们银钱,这就可以啦。 到时那几人一定会被吓懵,涉及到自己的命,人性嘛,那就会在关键时刻为自己而舍弃旁人。 还是主事人说,这事儿务必办好,不容出差错。 听说那几人感情不孬,不是那种有可能流血受伤就会缩的, 为慎重起见,还是多去些人手吧,抓住那几人中最瘦弱的,那位就是书生,然后将人一交,都不用他们动手,这活就算干完。 因着这些缘由,他们这才不厌其烦来了这么多人。 却没想到…… 领头的眯眼扫了扫自个带的刀,心里明白,他身后的兄弟们还有只带把菜刀或是刚从山上捡的木棒。 总感觉才一照面,面对前方五人,武器这一块就输个底儿掉。 “站住!” 朱兴德回望领头蒙面大汉,心想:一直在这里站住呢。 “知道为什么劫你们吗?给你们脸,你们最好先在心里掂量掂量再寻思动不动手。要想从此路过,必须要将……” 朱兴德忽然大喝一声。 必须要将你奶奶个腿,梦里错失先机就是我废话多,没想到你比我废话还多。 朱兴德在对方没说完话时,举着飘动红布条的虎枪冲了上去。 二柱子紧随其后,在跑动中,一边护着他德哥,一边大铁耙子被他耍的虎虎生风。 敢伤害他德哥者,死。 对面十七人队伍当即乱套。 而咱们这面只有胖骡乱了,胖骡的前蹄子动了动,打了个响鼻儿,它是兴奋的。 也弄得有一人很心急,那就是六子,他比对面的头头还心急,你们倒是过来围攻啊?你们不过来,我是不负责冲上前的。 血性上头,对面有几人,一边挥舞着菜刀和木棒躲避朱兴德的虎枪,一边本想直奔骡车上的罗峻熙,那才是本次任务的目标,却在才抬脚时,啪啪啪连续跪地三位。 后面的人一看,差些被绊倒,手拿着木棒,望着远处的杨满山都慌了。 满山也回望他们,似笑非笑一下,冲旁边吐口吐沫,什么东西。 手伸向箭袋又取出几支箭羽,眯眼准备再次射击。 那麻药麻不死你们,射中一人腿,就倒下一个。 所以说,六子拎着两把大片刀,护在骡车旁边等啊等,实在等不及了,顾不上他们内定“必须坚守岗位”的规矩,喊道:“二哥,你来守车。” 拎着片刀就冲上前。 六子对一人举起刀:“我砍死你。” 对方抱头,菜刀掉地:“啊啊啊啊,饶命!” 六子:“……” 而朱兴德那面已经带着二柱子连续撂倒多位。 对方胳膊被耙伤的,大腿被虎枪扎透的。 朱兴德咬牙红着眼道:“来呀,再来!” 就在形势大好,眼瞅着就要将对面的人干的调头逃跑时,山上传来震动的声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