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过起瞧脸色受委屈的日子。 王八好当气难咽,这一院子的小妾,这么多年后院从没消停过。 “夫人?” “乳娘,他要是过后知道被割掉那里,会不会怨我。” “夫人,怨不怨的是为活命,人在,比什么不强,更何况……” 一盏茶时间过后。 梁夫人打开门,对外面举着火把的郭顶宣布道:“割掉吧,有舍才有得。” 乳娘说的对,舍掉那块肉,她就不用再受这窝囊气了。 她儿子也不会再有庶出的弟弟妹妹。 梁主簿是在昏迷当中做的手术。 为保证活命,避免再二次遭罪,梁夫人决定全切。 当做完这个手术时,天都大亮了。 …… 徐三等在书房里。 他见到郭顶先问梁主簿情况,听闻始终昏迷,即便偶尔有知觉也会疼的再次昏厥,他问了句:“毒蛇是从哪里来的?” “夫人说是后林子。才将后院院墙推开,想给大少爷扩充习武场,奴役们来回走可能是没注意,动土前又没先查看一番,那位又是寡妇,住哪里都不合适,就安排住处时,安排的离林子比较近。” 徐三依旧觉得怎会那么凑巧:“真是林子里的?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郭顶反问道:“还有别人被毒蛇咬了?” “那倒没。” 郭顶这才点头道:“已确定了,之后从林子里又捕捉出几条蛇,经郎中查验,是一样的蛇毒。” 郭顶心里很埋怨梁夫人,老爷不让干的,为什么非要干。 其实老爷今晚喝完酒回来,也没想去夫人的表妹房里。依他看,那种岁数的女人,过个一次两次新鲜玩玩也就算了。 正是因为听说后院动土,老爷气的去瞧,然后遇到了夫人的表妹,这才连赌气再什么的,才去了那屋。 这回连徐三都没有疑义了,他说正事道:“眼下老爷这种情况,本不该催促。可今日凌晨那面来了消息,又死了二十五位徭役。” 这些徭役是指给梁老爷干私活的。 徐三请示道:“征新徭役的事,恐是不能再拖了,正好趁着新知县没到。” 郭顶拿出梁主簿昨日没出事前写好的征收令,一边递给徐三一边提了一嘴:“将那游寒村老左家、老朱家那些人,全征来。正好趁他们要钱没钱,要啥没啥。想交人头税钱都没有的空档。” 他才不管左家人到底偷没偷舆图,这次没翻着,即便过后徐三说,难道是分析错了?他也生气。 再加上老爷这事儿,郭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感觉最近干什么都不顺。搞一个小人物都摆不平。 徐三迟疑道:“如若他们交了徭役税呢。我听闻,游寒村的里正也姓左,小有薄产,或许会借他们。另外,朱兴德他们并不在村里。” 郭顶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没了梁主簿在场,像是在和徐三赌气一般吼道: “交了钱,就让咱们的人拿着。 但朱兴德只要回县里,就先将他头按住。 不干活绝对不行,大不了找个借口,回头将人头税退回,非得让他们去不可。 你啊你,徐三,不过是一农户,他家书生还没考下来呢,你跟我在这里磨叽个啥? 再说了,考下来又如何,只要不送我们那里,将朱兴德他们送到别的苦寒之地,折磨个一年半载也没人能挑出什么,征徭役,给朝廷干活天经地义。”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两章合一 “听说了吗?” “听说啦,要征徭役了,看见好些官差去了县衙,一会儿估么会分成几队出城。” 白玉兰本来买好了东西,一听这话,急忙站住脚问道:“你们在说啥呢?” 卖枣子的女人,上下看眼白玉兰道:“说征徭役的事呀,没事儿,和咱们城里人无关,不征县城人,只征乡下的。” 白玉兰疑惑不解:“凭啥呀,城里人咋就不会被征收。” 卖枣子的女人没回答为啥,倒先嫌弃道:“合着你不是城里的啊?” “不是。” 在白玉兰离开后,卖枣的女人还和旁边的女人讪讪嘀咕道:“看她又买糖又买枣的,还只买那么一点儿,我以为她就住在这附近呢。跟我发啥火啊,又不是我让只征收乡下人的。” 而这面,白玉兰在又向别人打听出一二后,赶紧回了医馆。 都没心思给老闺女还有罗婆子做小米红枣粥补补血了,赶紧将门关的严实,和左小麦说: “老闺女,不好了,你大姐夫以前说的征徭役那话,应验了。 我还以为晚了几日能有变呢,到头来还是没躲开征徭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