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户都会格外注意,在头七前装也要装孝子贤孙,这怎么老蔫吧家却打起来啦? 越来越多的村民,从田间地头朝二柱子家跑。 这些人本来没想去送别柱子爷,眼下倒是不约而同全去了。 一方面天黑收工了,正好有了空闲。白天他们就算有心也没空。 另一方面更是心里刺挠,想去瞧瞧咋一回事儿。 这些人边结伴同行,边互相打听:“是因为闹分家干起来的?” 只有分家这种大事,才值得冒险在灵堂前大打出手吧。 “我猜,不会是老爷子的死有什么隐情吧?” “艾玛,你可真敢猜,说的我都瘆得慌。不至于,虽然老蔫吧那几个儿子不咋滴。” “哪里是我敢猜,你想啊,老蔫吧活着时,家里都没有什么存项,他家又不是钱很多,至于那么着急非差这么三五天分家吗。就算打起来又能分得多少,所以,应该不是为分家。” 这话一出,大伙跑的更快了。 而这时现场,住二柱子家附近第一拨到达的群众,看到的瓜就是,二柱子已经怒发冲冠干翻好几个了。 茅房附近,那位婶娘被二柱子一脚踹倒,踹的连动都不能动。捂着肚子直哼哼。 婶娘的儿子,也就是二柱子上面最小的堂哥,已经被二柱子打的鼻口穿血,一拳接一拳,那位脸不仅肿了起来,而且整个身体被打的蜷曲起来。 这位越是紧紧抱住二柱子大腿,不让过去打他娘,二柱子越是紧紧抿住唇角猛烈的揍他。 如此大的动静,前院的那些亲属,包括村里正等左邻右舍的全跑过来拉架。 一边上前试图拉开,再打下去,婶娘的小儿子就要完了,骨头都得折喽,一边七嘴八舌问咋啦。 简直太震惊。 说实话,二柱子是啥时候来的后院儿,他们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可能是人甭管多么伤心也有三急,这才会离开灵堂去了后院吧。 二柱子的二伯上前呵斥道:“柱子,你是不是疯了?!” 二伯万万没想到,他这一嗓子,换来的不是二柱子的停止暴力,而是二柱子毫不犹豫的一个大嘴巴子。 二伯当即捂住脸,一时间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般。 张着嘴,捂着脸,眼还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嘴里有锈味,咋的了这是。 他想象的不该是这个样子。 婶娘的男人,也就是二柱子的叔叔,一看自己媳妇、自个儿子突然被揍成那样,他不想问发生了什么,他就知道不能这么干,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长辈了。敢打堂哥、堂婶?果然是有爹娘生的,没爹娘养的。 所以在柱子二伯呵斥的同一时间,婶娘的男人拽拽衣袖就预备要上前教育侄儿,他今儿非得打的二柱子跪下不可。 奈何二柱子能在挥巴掌的同时,能在好几位壮汉一起拦他的情况下,还能做到另一手扣住他叔叔的两手。 这位叔叔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也没让人看清是怎么动作的,大伙只瞧见二柱子的叔叔眨眼间就从面对他们变成转身向后转,随后二柱子毫不犹豫出脚,一脚就给他叔叔蹬的踉跄十几步,两手扑到了土坯墙上,一条腿跪下了。 要是没有那墙挡着,只这一脚就能给踹出个大前趴,就不止是跪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村里正急忙上前横着胳膊暴呵道: “柱子啊,你还认识我不?你给我醒醒!” 喊完一嗓子,又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