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祝斯宁说着,就要放开手倒回去一点距离。 宗启颢却不放手,反手扣住。 触及祝斯宁投来的不解目光,宗启颢手指微动:慢点,别摔了,要近一些不用这样。 陛下果然还是觉得近点的好是吧?祝斯宁的手从宗启颢手中抽离,转而开始挪腾自己的椅子。 他的脚还是在木桶里转,就只用手抬着椅子转。 宗启颢:简直不忍直视。 两人的脚在木桶内相撞,祝斯宁一开始还会朝宗启颢嘿嘿歉意笑几声,后来就干脆踩在宗启颢的脚上了。 就一点点,没有全部的。祝斯宁小心翼翼观察宗启颢的脸色。 你踩吧。宗启颢按住太阳穴附近的青筋,无奈叹气,朕没那么小气。 谢谢陛下啊。 木桶里的空间不是很大,两人的脚掌相碰,激起细小的水花与阵阵涟漪。 等搬完椅子,祝斯宁才反应过来:其实我可以让人给我搬的,或者把腿拿出来就可以了。 宗启颢已然丧失面部管理,瘫倒在躺椅上:是,刚才朕就想说了。 真的太蠢了。一开始他是想提醒,后来发现祝斯宁自己似乎也没有发现,他就干脆不说了。 陛下刚才怎么不说呢? 祝斯宁踢了踢宗启颢的小腿。 因为阿宁踩着朕,朕就不想说了。 损人不利己,祝斯宁强烈谴责这种行为,陛下太不厚道了。 宗启颢垂着眼,略有困意,语气懒洋洋:反正阿宁又不重,踩一下就踩一下,另外,你再踢一下试试。 咳,我没有再踢了。祝斯宁及时收腿,讨好道,我是要给陛下按摩的。 还是不必了,就这样吧。宗启颢想都不敢想祝斯宁给他按摩是什么场景,他明天还要上早朝的。 祝斯宁深感遗憾:不要真是太可惜了,陛下真的不想试试? 宗启颢非常坚定:不,这样挺好的。 对祝斯宁的要求就不能太高,要不然结局必然和预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一个桶两个桶泡脚差别其实不大,宗启颢耐着性子等时间,预计泡完就躺床睡。 祝斯宁则觉得不太对劲:陛下,我们用的是同一个方子吧? 是,都是太医院配的。宗启颢还记着祝斯宁的说法。 你有没有感觉? 宗启颢昏昏欲睡:什么感觉?热热的感觉?热水泡的,当然热,他也就只有这个感觉。 祝斯宁皱着眉,感觉不太舒服:不止,我感觉还有点麻麻的,不过不痒,不难受。 宗启颢一下子坐起来:阿宁有这个感觉? 陛下也有吗?祝斯宁不太确定,这是药效吧? 有一点,是药效。宗启颢睡意去了大半,阿宁觉得还好吗? 嗯。祝斯宁点点头,皱着眉问,还有多久才结束? 麻痹的感觉似乎有加重的趋势,让他担忧。万一时间到了起不来,今晚岂不是要连带桶一起过夜? 快了,宗启颢不着痕迹地观察祝斯宁,阿宁再等等。 应了一声,祝斯宁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在木桶里活动一下,这样等会起来就能动了。 宗启颢:是很麻吗? 好像越来越麻了,这药效挺好的。再次不小心碰到宗启颢,祝斯宁稍稍挪了挪,放在宗启颢脚背上。 传染给你。祝斯宁道,把药效传给陛下,不能就我一个人。 踢这么重,故意的吧,朕要打你了。 宗启颢眯了眯眼,抬手就要去打祝斯宁的小腿。 祝斯宁身子向后仰去,下身却屹然不动。 宗启颢的手落在祝斯宁的手上,拉着人起来。 躲什么,没打呢。宗启颢加大力气,紧紧抓着祝斯宁的手不放,现在才知道怕? 祝斯宁心有余悸:嗯,太太吓人了。 怕什么,朕怎么可能会真的打你呢? 宗启颢扯起手边的大毛巾,就着动作将祝斯宁一把从桶里捞出来。 骤然腾空,祝斯宁忙双手抱住宗启颢:陛陛下不泡了吗?好像还没到时间 不了,睡觉吧。宗启颢把毛巾披在祝斯宁身上,让他抓住,朕明天还要早朝,早点睡的好。 虽然都是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