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远的手细细的摸过他的脸颊,用湿巾纸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忽然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用力踢了踢前座:开车! 白修远将他垂在一侧的手腕拿了起来,解开戴在手腕上的那块电子表,吻了吻带着汗渍的手腕:还好有准备。 电子表的中央又闪了闪红点,最后暗了下去。 傅晶醒来的时候,还在车内,他只喝了一口加了料的东西,所以醒的很快。 脑袋下面垫着软乎乎的东西,抬眼便是男人坚毅的下巴,一秒钟脑袋中闪过了许多画面,最后停在了失去意识前的一刻,一股浓浓的绝望涌向他,那辆承载着他愿望与幻象的大巴车缓缓的进站,但是他却没有坐上去。 脸颊忽然被人粗暴的捏着,头顶上传来冷冷的一声:你他娘的哭什么?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傅晶被强行提起来,浑身还带着被下药过后的酸软,脸颊被人捏着,脸上的泪水被粗暴的擦了干净。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痉挛起来,漂亮的眼睛一片水渍,睫毛颤抖着。 白修远擦着他的眼睛,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殷红一片。 他忽然心中一酸,忽然踢了踢前面司机的座椅,吓得司机一个哆嗦,用他常年在军营中呆着的声音冲司机吼道: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车停了下车。 傅晶一怔,待他反应过来后白修远的用意后,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前面的隔板缓缓的升起来,白修远拆散了系的工工整整的领带,摔掉外套,按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在了车上,眼中像是有红光闪过,拍了拍他的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司机把车开到了僻静的地方,这里树木环绕着,绝对不会担心被发现,他下了车,找了个地方抽烟去了。 车子有频率的晃动了起来,所有细碎的声音和挣扎,都被缩在小小的车厢里面,傅晶活过来又死过去,就算车内开着空调,他也一样的大汗淋漓。 他耳边传来白修远喑哑的声音。 老子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让他说跑就跑。 你胆子也忒大了一些,你就没有想过我吗? 傅晶被翻过去,身体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发着抖。 他的脖子被按住,白修远喘着气。 老子对你不好吗?老子那么喜欢你。 信不信把你关起来,把你锁住? 他说着,将人提起来,两人接了一个冗长的吻,傅晶的脖子昂起,就像弓一样。 他终于是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浅淡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白修远望着他睡的沉的表情,眉头皱了起来,从脖子摸到了胸口,轻轻的说:你到底有没有心。 傅晶再次醒过来,躺在床上。 腰上被沉沉的压着,他一动,那只手便稳稳的抱住他,白修远爆了一句粗口:别动。 他只好窝在男人的怀里,眼角却湿了一片。 期间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墙纸是惨淡的白,更白的白花印在上面。 傅晶不着一物的站了起来,他只好裹着单薄的床单,赤着脚走向门口,伸手扭了扭把手,意料之中的被锁住了。 他的手垂在身侧,床单也落在了脚边,他真的真的成了白修远嘴里面的金丝鸟,他真的被关了起来?甚至连一件避体的衣服都没有。 傅晶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粗暴的摇醒,白修远扶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递了一碗白粥在他的嘴边:喝掉。 傅晶愣了一会儿,手臂被人钳着,他才缓缓的抬手接过粥,逼着自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白修远满意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脖子。 白修远最喜欢傅晶身上的东西,就是他的脖子,修长细腻,手感极其的好,但是他却不知道,每当他摸着的时候,被摸的人却觉得自己被猛兽给扼住了咽喉。 白修远阴测测的在他的耳边说:要是你真的有这么乖就好了。 傅晶顿了顿,握着碗的手愈加的用力。 大概是傅晶乖顺的态度让白修远的心情好了不少,所以他给傅晶找了一套休闲的睡衣,套在他的身上,宽松的穿着,从领口看下去,一览无遗,更方便他晚上进来对他上下其手。 几天后,傅晶被允许离开这个房间,在房子的角落里面活动。 他这才发现,这个房子正是白修远在郊外的房产,大约是又要照顾弟弟,又要看着他防止他再次跑掉,他还是住在这里。 早晨吃饭的时候,白岩松被包扎着脑袋坐在他的对面,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傅晶知道白修远这个弟弟最讨厌他了,觉得他就是他所崇拜的高贵的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