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无数次的绝望。 我想我是抑郁了,但是我控制不住不去想他。 凌晨的时候我打微信语音过去,打了叁次,没有人接。 翻出国内的手机号,再次打过去,终于被接起。 他语气有些冲:“你有完没完……” “亲爱的。” 他听出是我的声音,软下来:“怎么了?” “你在做什么呢?” “打麻将。”他用家乡话说。 我没听懂,他便又用普通话重复了一句。 我咯咯笑起来,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么。 “什么事?”他问。 “没有事,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在那头笑了。我听出一丝嘲讽。 “那你好好打吧。”我说,言语干涩的可怕。 “嗯。” 我率先挂断电话,心中稍安。 我得了一种晚上七点钟就会发作的病,病入膏肓,且无药可解。 其实并不是无药可解,只是解药在他身上,他不愿意给,我便只能病着,辗转反侧,痛苦难眠。 长期的失眠加重了我的抑郁和暴躁,情绪如同气球,可以瞬间爆炸,也可以下一瞬死寂。 我看着窗外的璀璨灯火,这座沙漠中的城池,有着美丽的棕榈岛,有着善良热情的阿拉伯人民,有热烈的阳光和如阳光般四溢的热情,也有背后的阴影与黑暗。 关于棕榈岛,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王子做了一个梦。一颗棕榈树自沙漠中长出,曼伸到大海中,层层展开,生成世上最美的岛屿。国王听说了王子的梦,便命人以沙填海,将古巴比伦空中花园式的惊人想象力和古阿拉伯富豪奢华气派相结合,以人工之力硬是在浩渺的大海上活活填出了一座岛屿! 然而现实却很残酷,迪拜是个外强中干的国家,当年修建全球第一高楼哈利法塔,工程进行到一半,资金链断了,还是中东第一富的老大哥阿布扎比拨钱,哈利法塔才得以建成。 然而现实却很残酷,迪拜是个外强中干的国家,当年修建全球第一高楼哈利法塔,工程进行到一半,资金链断了,还是中东第一富的老大哥阿布扎比拨钱,哈利法塔才得以建成。 所以迪拜政府对从东南亚转战此地的中国人毫无作为,因为他们是经济的润滑剂,他们的到来带来了巨大的利润,空置的写字楼全部售出,商场的奢侈品不再滞销。 迪拜即将成为下一个东南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