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昨晚好像不太节制了。 轻轻吻了吻易晚泛红的脸颊,起身穿上衣服。 “今天,不要上去打扰夫人。”白瑾墨神清气爽的交代了几句,离开墨居去了公司。 “啧啧啧,艳福不浅啊,从不迟到白总,今天居然迟到了半个小时。”韩炀摇了摇头,调侃一番。 “你没有。”白瑾墨挑眉,轻描淡写的说了叁个字。 这叁个字像是在韩炀的心里插上一刀,早知道就不说了,受伤的还是自己,韩炀不禁哀嚎,他也想啊!!!! “我叫你查的人,怎么样了。”白瑾墨把玩了下手中的笔。 韩炀收起刚刚的小脸,表情凝重地说:“不好搞,秦呈,跳蚤市场有名的地头蛇,凡是经过他手的东西,没有人能活着拿出来,不简单。” 白瑾墨嗤笑:“秦呈,我还看不上。” “不过.....”韩炀停顿了一下,考虑要不要说:“烈火,秦呈盯了好久,好几次示意她党他的情妇,还放下狠话,所有人都不能动她。” 韩炀说完,偷偷观察了白瑾墨脸上的表情,果然,这家伙一说到易晚,平静地脸上才有裂痕。 “地头蛇,该易主了。”白瑾墨话里透着浓浓的不悦。 韩炀还是被震撼到了,白瑾墨万年不变的脸不仅有了颜色,连说话都带了怒气。 烈火,囊中之物。 “不是吧,哥,你认真地?”韩炀假装讶异的问。 “瓜娃子,你问这问题,不觉得白痴吗?” “卧槽,姓白的都说了几次了,不要叫我这个外号。”韩炀跳脚的指着他骂。 白瑾墨一个眼神看过去,又乖乖的坐好,委屈巴巴地:“人家还要面子呢,我长的这么风流倜傥,和这个名字一点都不配。” “你可以滚了。”白瑾墨耸耸肩,指了指门口。 韩炀怨妇地说道:“负心汉,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耍赖地死死钉坐在沙发上。 白瑾墨头都不抬,只见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韩伯父,韩炀最近说他愿意....” “等等,我走...我走...你别打给我爸。”韩炀一听到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自己的父亲,马上跑过去制止,准备抢走他手上的手机,无奈战斗不够人家高,反而被碾压。 “我走就是了嘛。”韩炀被擒住一只胳膊求饶着。 白瑾墨轻笑,松开了他:“瓜娃子,一路走好。” 韩炀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办公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