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写,想来写得跟我相差无几,也说不定啊。 塔希尔:你说什?! 好险,只差一点又要失态。 失忆人士被这句你以前也特别喜欢看情诗狠狠地砸到头顶,险些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开玩笑? 肯定是在开玩笑。 他,喜欢情诗? 还是手不释卷,天天看个不停的那种痴迷?! 奥兹曼迪亚斯哈哈大笑:是啊!我可没有骗你。当初我可是撞见过无数次,你拿着自己誊抄下来的某个人的诗,每天都要看上两遍,连借我看上一眼都不太乐意话说这个可恶之徒到底是谁! 等等。 冷不防地,法老王又想起来了。 自己到死都没找出来,塔希尔喜欢的法老拉美西斯到底是哪个王朝的法老,这件小事堪称他遗留至今都未解开的执念。 不行。 被遗忘了的耿耿于怀、食不下咽的感觉居然又出现了。 前不久才在爱女面前大方宣扬美不能独占的法老王心头一酸。 想到自己写了这么多诗,塔希尔生前都没能真正看过,却对另一个跟他同名的(水平还不一定有他好,错,是绝对没他好的)男人写的情诗喜爱得不行,爱不释手 法老王忽然就无法淡定下来了。 那个家伙到底是谁,真的是现实存在的人吗?难道是史实遗漏的法老可恶,塔希尔,你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他! 还沉浸在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读情诗)的惊骇中的塔希尔:现在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心如乱麻,若不是潜意识里有些异样,都要怀疑这是法老王故意扯出来的借口了。 可是情诗?怎么可能! 不用说,塔希尔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自然更是没法去解答奥兹曼迪亚斯耿耿于怀的疑问的。 然而这个法老相当难对付,比朝堂之上脆弱的敌人们难缠一百倍。 因为敌人只能被他冷冷淡淡讽刺到崩溃,不会恼羞成怒,或者嫉妒不已地猛地跨上来一步 一把将他抱住,死活不肯撒手。 ! 塔希尔的思绪就是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一抱,猛地打断的。 对人来说颇为细小的震荡传开,让本是柔顺披散在肩后的金发向后纷飞,飘起了一阵儿,才慢悠悠地重新回落。 好似只是刚刚回过神,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眼前阻挡了一层本来毫无存在意义的白布,不然就可以像面上其他地方那样,直接接触到男人如他本身存在般炽热的胸膛。 即使什么都看不清,塔希尔的双眼也不禁微微睁大。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嫉妒心作祟,或者是因一件事想起了更多自己无从得知的遗憾,法老王没有提前告知,就顺应心声,将自己挚爱之人搂入怀中。 他宽厚而有力的手掌轻覆上金发祭司的后脑勺,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祭司的头按在自己身前。 他的另一只手臂便顺势环住了他的后背。 塔希尔许久都没有开口,也许是惊到了。 比以往的几次都要清晰得多,这一次,他从近在咫尺的地方嗅到了温暖就如阳光一般温暖的气息。 法老王的身上一直是带着类似于檀香的气息的,身为地位尊贵的王,难免会沾染上许多昂贵香料的味道。 可这个气息不是檀香,混杂在多余的气味之中,只有细下心来感受,才能品出实际上存在感格外强烈的它来。 仿若周身都被阳光环绕,这些自带温度的光,用自身的热量将总是身处于冰冷与黑暗之中的他温暖。 一时之间,心中因此出现了说不出缘由的刺痛,并杂着更为莫名的不想离开这个怀抱的奇怪的贪恋。 也太奇怪了。无论是情诗,还是这个,都不像我。 塔希尔心想。 不止是他,法老王那边的情况似也差不了多少。 男人正垂首,高挺的鼻抵在祭司的发间,再度做了曾经不自禁做过的举动。 在塔希尔看不见的地方收敛起所有神情,王轻轻地闭上双眼。 虽然方才这样做,确实有冲动的因素,但他也是真的想要抱住他瘦弱的身躯只有这一点毋庸置疑。 嫉妒,这是也是有的,但表现出来的绝不是心中全部所想。 如果法老王不说,他爱的人就不会知道,被那件小事牵连起的,还有更多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