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多的。 高志军折了一段树枝当棍子,小心的挑开地上的腐叶和松针。 很快就找到了两处菌子。 楚秀兰小心的把野生的菌子采下来,由衷的说,“高志军,你太厉害了!” 高志军谦虚的笑了笑,说了几点要注意的,然后把树枝递给楚秀兰,“这没啥难的,你们肯定也都成!” 许运昌把带来的水和干粮留下一半,语气还是挺拽,“佟珍珠,楚秀兰,你们记住了,就在这附近找菌子,可别走远了。” “不然也是瞎耽误功夫,这座山,也就这儿菌子多点。” 还真别说,这边儿菌子是挺多,尤其是见手青特别多,也就个把钟头的功夫,佟珍珠和楚秀兰就发现了不少。 而且,楚秀兰还找到了一朵不小的干巴菌。 她高兴的简直就要跳起来了,“珍珠,你还记得吗,那次小冯就是用这个菌子做的炒饭,那个味道简直鲜得要命!“ 小冯叫冯丽丽,是个昆明知青,她和佟珍珠一样入了党,特别讲求进步,最善于团结群众,人缘好的不要不要的。 楚秀兰跟着小冯捡过菌子,但都没有找到干巴菌,小冯说,这个东西是要靠缘分的,有时候翻遍一座大山也找不见。 不知不觉中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带来的小竹篓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菌子,佟珍珠和楚秀兰都特别满意,顺着一路留下来的记号回到原处,等了好一会儿,许运昌和高志军才回来了。 他俩的收获也不小,打到了两只挺肥的山鸡。 高志军兴高采烈的说,“咱们一会儿吃烤鸡啊!” 行至半山腰,许运昌指了指旁边一处空旷的地方,说,“就这儿吧。” 版纳的六月,天黑特别晚,这会儿出了林子,外面就亮太多了,太阳还有些耀眼,十分尽职尽责的挂在天边。 凉爽的山风吹在人的身上,特别的舒服。 许运昌把肥鸡递给高志军,走到一棵歪脖子榕树下,又呲溜几下爬上去了,很快下来,手里多了一把破锅。 佟珍珠一下子就想起风筝了,忍不住笑了,”许运昌,真没看出来,你挺能藏东西的呀!“ 许运昌没说话,但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微微翘了翘嘴角。 高志军把铁锅抢过去,咋咋乎乎的说,”许哥,你歇着,我去找水啊,生火也等我来啊!“ 说完急匆匆的去旁边的小溪打水了。 许运昌当然没有干等着,他是最早一批知青,可以说是从无到有,亲手参与建设了五分场,都是风餐露宿过来的,对于野炊这事儿再熟悉不过了。 他很快捡来树枝和枯草生了火,高志军也打来了水,没一会儿,两只山鸡都收拾干净了,一只半抹了盐和香料架在火上烤,另外半只用锋利的刀子切成块,丢到锅里,再把处理过的菌子丢了进去。 佟珍珠和楚秀兰完全都插不上手,干脆擎等着吃了。 没一会儿,香味儿就飘起来了,而且越来越浓。 肥山鸡烤的焦香流油,许运昌撕下来一个鸡腿,递给了佟珍珠,佟珍珠给了楚秀兰,许运昌又撕了一个给她。 最后一个给了自己。 高志军很有自知之明,虽然馋的都咽口水了,却没有上前抢着吃。 许运昌倒是也把□□给他了,可他水平压根儿不行,明明有个肥兔子就在眼前,他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