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着牛肉,美美的吃起来。 楚秀兰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可真好,上个星期才吃了烤肉串,这又吃上牛肉了,就是在北京也没这待遇啊。 她眼珠子乱转,不由打量起佟珍珠来,她和一般女知青最大的区别,就是天生晒不黑,特别歇了这一天之后,皮肤更是白嫩。 只这一点,就把其他的女知青给比下去了。 更别提那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子,以及诱人的嘟嘟红唇,别说那帮子男知青,就连她看了都心动呢。 这会儿宿舍里没别人,楚秀兰笑着问,”珍珠,你说,这许运昌是不是看上你了?”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佟珍珠拍了一下她的头,“瞎想什么呢,刚我犹豫了一下,人家就说要卖给别人呢!” 说实话,如果她不是重生,可能多少也会有这方面的疑惑,可上一世许运昌从农场回到城里,很快就出国留学了,后来跟他们这些知青都失去了联系。 人家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正常同志之间的友好关系。 绝对不会有别的。 楚秀兰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也是,要不然怎么能叫高岭之花呢。” 佟珍珠说,“你以后嘴巴得有个把门的啊,别乱说,我反正在回北京之前,是不会找对象的。” 提到回城,楚秀兰顿觉眼前的卤牛肉都没那么香了。 她也想回城,做梦都想。 又隔了一天,大家都上山干活儿了,歇息的间隙,佟珍珠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几块饼干和桃酥。 她分了两块递给许运昌。 之前她总是吃人家的,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昨天她拉着楚秀兰一起去了镇上,特意买了一包桃酥和饼干。 许运昌一愣,随即接过去了。 佟珍珠吃完饼干喝了几口水,看到许运昌随便放在地上的军绿色挎包,盖子被风刮开了,露出里面浅褐色的树皮和一些花草。 树皮是杜仲,那些花草她不认识,但应该都是药材。 她正想多问两句,马组长背着打药桶过来了,两个人赶紧站起来继续劳动。 马庆林看到整齐漂亮的梯田,挺高兴的说,“没事儿,你们这两个年轻同志表现很好,累了就歇会儿啊!” 一连好几天,许运昌带来的挎包里都是满满的,这天,她看到除了杜仲,竟然还有一小把石斛。 她眼睛亮亮的问,“这是你从山上挖的吧?” 许运昌点点了点头,“对。” 她忍不住问,“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许运昌点头,拽拽的说,“有价无市,卖多少钱都行,一斤至少一百多吧。” 可惜的是石斛太难找了,他把附近的几座山都翻遍了,每年也就能采收五六斤,去年多一点,有八斤多,都被贩子高价收走了,那人还问他要,但最近也就找到了这么一点,估计也就半斤吧, 重生后,佟珍珠嫌弃自个儿太穷了,一直在找挣钱的路子,昨天在镇上,她还跟一个傣族姑娘打听了哪个村寨米线做的好。 有现成的米线,煮米线很简单的,米线帽子她也能做出来,如果能在镇上赶集的时候摆个米线摊,估计也能挣不少钱。 版纳这边不会动不动就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做小生意的人还是不少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