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嗯,什么都没做。” “...”揶揄的样子,让她更心虚了,连忙爬起来:“不早了,夫君该上朝了。” “你这是在赶我?”陆行云也坐起来,似笑非笑地凑到她面前。 刹那间,姜知柳的耳根都烧红了,推了他一把:“快起来,一会儿该迟了。” 陆行云却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夫人,那日我...”他看着她,眸里蕴了丝歉疚。 凝了凝,姜知柳这才醒悟过来,低眉摇摇头:“无妨的,公务要紧。” 看着晨曦中她柔顺的模样,陆行云眼里露出一丝莫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在她耳朵上蹭了蹭。 “柳儿,你真好。” 声音很轻,含了丝莫明的意味。 姜知柳身子一僵,唇角微扬,心底似有芬芳的花蕊悄然绽放。这是他第二次唤她柳儿,上次是他们和好后欢好的时候,这次有种不同的意味。 她恍惚觉得,他正在接纳她了。 温存了片刻,她便服侍陆行云穿衣绾发,为他打理的妥妥贴贴,陪她用了饭后,将他送到门口。 往日这个时候,他会径直走向马车,可今日他走了几步,却回过头,朝她笑了笑,挥挥手,这才登车离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姜知柳胸口笼罩着香甜的气息,眸光越发温柔闪亮。 . 午后,姜知柳看了会儿书,便躺着小憩,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随着父兄鲜衣怒马,还拿着青锋剑与贼匪打斗,打到酣处,她一拳打过去,耳畔传来一阵痛呼,立刻惊醒。 当她看到陆行云捂着鼻子,一脸疼痛,红色的血沿着指缝流到下巴上时,她像是被雷劈了,眼睛睁的老大,心中惶惶不安。 “世、世子...”她连忙坐起来,用帕子给他擦鼻血,却越抹越多,赶紧起身拿了个湿帕子给他擦拭,回来的时候,还绊了一脚。 见他皱着眉头,神情肃穆,她的心揪成一团。 陆行云本就不喜欢女子粗鲁,现下却把他打成这样,那好不容易取得好感,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打自己一拳。 望着眼前手忙脚乱的女子,陆行云忽然笑了,这一笑,姜知柳更忐忑了,揪着帕子,局促不安道:“世子,我平日睡觉很规矩的,这...这只是个意外。” 陆行云笑意更深了,拿过帕子,擦去她手上沾染的血迹。 “谁怪你了。”他把帕子往旁边一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你不怪我?” “自然。” 眸光一亮,姜知柳扑倒他怀中,搂住他的腰,嘴角止不住上扬。 被她这样一扑,陆行云本能地退了退,他无奈地笑了笑,环住她:“只是你下次可轻些,再打为夫可要毁容了。” 姜知柳脸上发烫,低着头,小声道:“知道啦,下次不会了。” 过了片刻,陆行云道:“走,跟我出去。” “嗯?好。” 姜知柳薄唇一扬,跟着他往外走,温柔的眼眸凝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要问去哪儿的意思。 出了府,二人立即登出出城,沿着大道一路向北,拐尽一处山谷,放眼望去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又顺着小径行了半里,马车终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