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搞事情啊。 宁阮的脾气不是盖的。 说实话,赵灿的内心现在有种想溜之大吉的冲动。 毕竟,回来已经又一段时间了吧,太多事情了,一直没去宁阮哪儿解释,这下好了,人家主动来了,搞不好,明天我估计是要下去陪武亥了。 “唉,太难了。” 回到二楼,守在武空空身边。 某一刻。 武空空从梦中惊醒。 二话不说,穿上鞋子,就跑下来,跑到武亥的灵堂。 她很孝顺的,从小到大和爷爷武亥最亲。 如今武亥撒手人寰,武空空是最不能承受的。 赵灿站在一旁,没有去劝她,毕竟这种事劝也没用,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受些。 当晚武空空不肯去睡,就守灵。 赵灿自然是陪着了。 武空空倒在赵灿的肩上,盯着冰冷的武亥。 赵灿:“要不你闭上眼睛睡会儿?” 武空空摇头:“不困。” 赵灿:“饿了吗?” 武空空:“不饿,你饿了吗?让阿福给你煮宵夜。” 赵灿:“不用。” 就这样一直守到凌晨3点,武空空实在是太累了,倒在赵灿腿上睡了。 武母让赵灿带空空下去休息。 于是赵灿抱起武空空回到西院,躺在床上补觉。 这一天终于就这样过了。 醒来的时候是早上9点半,院外很吵,是武亥身前亲朋好友从四面八方赶来祭奠他。 武亥身前的关系网很广,为人有热情,朋友自然是很多,也有很多慕名前来祭拜他老人家的客人,有些人真是见过一面,有些甚至只是敬仰,都来了。 赵灿和武空空洗漱后,下楼去帮忙接待客人。 只是一夜,武空空憔悴了许多。 每一个贵宾到来,阿福都大声通报,以此提醒武家人来者是谁,以免造成不认识的尴尬局面。 上香,祭拜,安抚。 …… 10点30分。 阿福喊话:“宁阮到……” 所有人望向门口。 却见,依旧是穿着阿玛尼黑西装的宁阮,带着一副墨镜,缓步走进院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灵堂。 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她此时的眼神,也不知道她现在在盯着谁在看。 宁阮气场很强。 赵灿一年未见她了,感觉她更男人了。 赵灿在一旁盯着宁阮,能差距到宁阮墨镜下的眼睛同样盯着自己。 宁阮上香,祭拜,走到武家人面前,挨个安抚一声,最后走到武空空跟前。 “空空?” “阮姐。” “记得小时候你爷爷带你来帝都玩的时候,我们见面,那时候才八岁,一转眼十多年都过去了,长成大姑娘了。” 宁阮打量武空空。 武空空点点头。 “阮姐你也一样。” “我?呵。”墨镜下嘴角上扬一下,摇摇头,拍拍武空空的肩膀:“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你爷爷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嗯。” “不打扰你了,我先去外面。” “小师叔,你带阮姐去休息。”宁阮是贵宾,同时也只有赵灿跟她熟,所以就让赵灿去陪他。 “阮姐这边请。”赵灿硬着头皮说。 宁阮当做没看到他一样,从另一道门走出去。 “……”赵灿跟了上去。 宁阮在武家大院逛了一圈,倒是觉得这武家大院还真挺大的。 “喂,宁阮,装看不见我是吧。” 赵灿伸手拉住她。 宁阮止步,墨镜已久戴着,一笑:“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呃……” 赵灿愣了愣,事到如今能怎么办?还不就是硬着头皮上。 摘下宁阮的墨镜,果然如自己所想,生人勿进的宁则天。 “宁阮,我其实……” “停停停,你别给我解释,我也不想听,ok,各忙各的,别跟着我,拜拜。” 宁阮转身在院子里继续逛,赵灿自然不好跟着,于是去其他地方。 一天下来,大部分客人都祭奠后就离开,宁阮毕竟身份特殊,自然是要留在武府等出殡之后再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