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 “……” * 不知为何,秦佑铭莫名觉得有点冷,打了个冷颤。 此时刚入秋,卫封以为他身体不适,连忙问道:“大皇子,我让人将炭火点上?” 他轻笑:“不用。” 碧怜正在写信,闻言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大皇子的身子还不见好吗?” 秦佑铭没回答,而是看向那封信:“此次赈灾,由聿睿轩护送灾银?” “是,冀州灾情严重,所以太子向皇上提议帮助北祈。”她看了他一眼,没再问,继续低头写信,“安月皇也决定帮北祈,届时您就能在冀州见到太子了。” 茶水冒起白雾。 秦佑铭看着那虚无缥缈的烟雾,仿佛在其中见到了过往的一切。 “是啊,不过比起他。”他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还有更想见的人。” 闻言,二人都朝他看来。 碧怜:“大皇子想见的人是谁?” 他轻轻笑出来:“是啊,谁呢。” 等再见时,小丫头也该履行承诺了吧。 毕竟这两年,他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 “想林希?不可能啊。”云筠扶着林玥淮在长廊里慢慢走着,“定是皇妃多虑了,这都两年,四皇子待您也是极好的,怎还会记挂着那个死去的女人。” “是吗……”但为什么,每当深夜入睡时,她总能听见那个男人的低喃,一直叫着同一个名字。 ——“小希。” “皇妃,比起那个。”云筠小小声道,“您要的方子奴婢弄到了。” 她的表情微变:“不可让人知晓。” “皇妃放心。”她笑道,“据说陈尚书的夫人也是用了这方子,便诞下一名公子呢。” “若能如此便好。”这两年他们合床的次数不多,但也是有的,可肚子却不争气,但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明日母亲过来,顺便请她将府医一起带来。” “皇妃,您的身子还不见好吗?” “嗯……”不知怎得,这两年总是恍恍惚惚,有时甚至记不得事,照理说第一次合床她该记得,可不知怎得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就连后面几次也是,甚至身体都没有合床后的异样…… 思绪间两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单茹见是她,便主动放行。 她进去时,房里只有单影和秦司皓。 “司皓。” 男人这才抬眸。 两年了,他比过去更加沉稳,气质也比过去阴沉许多,就连安月百姓对他的评价都变了。 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四皇子。 说实话。 有时就连林玥淮都会害怕他。 “怎么过来了?” 可是他对她,却也是好的。 林玥淮相信,两年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事。 就比如她与他之间,那个死人早就是过去式了。 思及此,她慢慢笑出来:“再过几日便要启程去北祈,那里湿气重,所以我让小厨房炖些补品给你。” “放下吧。”他垂眸,继续批阅奏章。 可林玥淮仍然站在那,似是有话要说,于是他重新抬头。 林玥淮斟酌片刻,道:“司皓,这次赈灾的事与父亲无关,不过那刘鹤是他的门生,所以才……” “皇妃既已嫁入皇府,便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盯着面前的奏章,却与她说话,“丞相府的事,还是不要理了。” 继续求情不仅无用,更会惹他生厌,林玥淮是个识轻重的人,于是道:“臣妾明白,臣妾是四皇子的人。” 这句话别有深意。 然而秦司皓却淡淡的,仿佛没听见,又仿佛不想回应。 直到林玥淮离开后,他才抬头。 黑眸里闪着道不明的暗光:“单影。” “属下在。” “北祈那边还没有消息?” “属下办事不利,不知为何,竟连一点三小姐的踪迹也没找到……” 秦司皓打断了他的话:“继续找。” 语气中并无任何不妥。 但单影却知道。 这两年来没有任何事能牵动主子的情绪,唯一的一件,便是三小姐。 “主子。”单茹从外面进来,“找到安妃了。” 闻言,秦司皓看过去:“在哪?” “北河镇。” 沉默片刻后。 他才出声:“今晚出发。”而后看向单茹,“父皇那,你盯着。” “属下明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