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甚么事?!] [?????是我听错了吗?] [这是什么直球攻击!] [!!!!!我当场一个好家伙!] [报!许愿cp超话已经连夜建好!] 还有一群cp党中的妈妈粉把小杭跟二杭揪出来数落: [杨杨!杭老师!赶紧出来学习!别让老母亲为你们的婚事操心了!] [你们要是有这个速度,估计二胎都抱上了!我恨铁不成钢!] [快把镜头给这两个不成器的孽子!老娘要看他俩赶紧谈恋爱!] 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响,顾愿探头在外面看了看,然后伸手扯了扯荀勖的袖子:“没人。” 一片漆黑的城堡里,荀勖举着烛台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一个尾巴。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极轻的脚步声。 “你到底出来看什么?”荀勖压低声音问顾愿。 顾愿维持高深莫测的谜语人人设,又含糊了过去:“不论输赢,估计这都是我们在这座城堡的最后一晚了,看看呗。” 荀勖不再问,任由顾愿牵着自己袖子慢慢走。 “马萨乔的《出乐园》,”荀勖看着墙上的一副画低声说,他又向前几步,“很奇怪、实在是奇怪。众所周知,这位n公爵明明是宗教绝对权力的捍卫者,但是他偏爱的这些画作……” 荀勖把烛台举高了些:“色彩基调热情饱满,侧重写实。这幅《草地上的圣母》,我也很喜欢,你真应该在白天的自然光线下仔细看看。” 荀勖声音轻下来,顾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沉浸式的笑意:“色彩非常、非常丰富,不可思议的炫目但又不可思议的柔和舒缓,拉斐尔真的是天才,他巧妙融合进去那么多‘圆’的元素,用笔触把你所见的颜色都变成了光。” 他盯着这幅画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扫了一眼大厅:“这座城堡的主人的品位实在不错,但从挂画来看——那边、乔托的经典透视作品,还有文艺复兴三杰的画比比皆是。热爱自然、人性,充分尊重人‘之所以为人’的自身价值,这不该是n公爵的价值取向呀?” 荀勖轻叹了一声:“实在是违和。这样的城堡、这样的主人,他家的布置不该是中世纪风格浓重的刻板宗教故事吗?怎么?教廷的狗居然是这些艺术大家的崇拜者?” 顾愿没有接话,而是背手围着荀勖走了小半圈,最后停在他面前:“我在神父的房间中看到过《论两种新科学》。” “这本书?”荀勖慢慢眯起眼睛,“听着耳熟。” 顾愿笑着说:“伽利略的大作,但因为他老人家被宗教审判,这本书不被允许在意大利出版,伽利略去世前四年才得以在荷兰出版。” 荀勖微微瞪大眼睛:“这!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不通。” “是啊,这位n公爵——不知道杀了多少平民跟宗教改革激进者,”顾愿按住自己的下巴,低头陷入沉思,“多少有点叛逆啊?” * 镜头一转,回到这位“叛逆”的n公爵起居的客房—— 暖融融的烛光下,杭修途正坐在床边和杭杨面对面说话,突然,杭杨像一只受了惊的贵族猫,纤长的食指按上杭修途的唇:“等等。” 杭修途几乎能看到杭杨脑袋上竖起的两只猫耳,也不说话,就任由他按住自己的嘴。 “主人,”杭杨跪坐在杭修途面前,几乎把自己整个上身压进他怀里,贴在杭修途耳边轻声说,“他们出门了。” 弹幕当场狂喜: [卧槽对不起!妈妈错了!不需要直球表白!钓系yyds!] [钓而不自知yyds!] [狠狠擦鼻血,杨杨你好会!] m.iYIgUO.neT